一位长老提出了自己的担忧,现在众人如同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战天峰的禁制远非其他九峰所能比的,绝对禁空面前就连尊者都无法凌空而行。
据说这是五羊教的始祖设置的大神通,除非身怀五羊教教印才能打破这种限制,可如今的欧阳战天只不过是一道残影,如何能够取出五羊教教印。
就算能够取出五羊教教印,也只有身怀教印之人才能凌空而行,其他人也只能望洋兴叹,可只是逃走一人对于大局来说又有何用?
绝望和悲伤的情绪开始在人群中蔓延,就连一些长老和尊者都皱起了眉头。
先前他们还能在此地谈笑风生,完全是对欧阳战天实力的绝对相信,五羊教教主神威盖世,所向披靡。
可现在却告诉他们这是一场梦,眼前站着的五羊教教主只是一道残影,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消散。
这简直无法接受。
不过众人也逐渐明白了为何上三峰和另外两峰会选择谋反,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欧阳战天死了,甚至很有可能欧阳战天就是死在他们的手里。
难怪这些家伙听到五羊教教主苏醒的消息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谋反,还真是做贼心虚,丝毫不加掩饰。
“何惧之有?哪怕以四敌五?也并非全无胜算,这位也是一位尊者,只是不知封号为何?一百年光阴,弹指一挥间,已经许多年不曾见过禹皇了,不知禹皇近来可好?”
欧阳战天一边说着,一边手指南河,不过提到大禹皇朝的统治者,南河却从其中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恨意,似乎那位手握至高无上权柄的九五之尊对其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禹皇自然还是那个禹皇,不过如今的大禹皇朝,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至于本尊的名号,获封赤霞尊者。只不过前不久渡劫失败,一身修为十不存一,让我对上尊者,毫无胜算,只有逃命之力,并无招架之功。”
赤霞尊者的声音依旧是借助南河的身体发了出来,他现在还不方便在众人身前现身。
“大禹皇朝早已病入膏肓,重病得须猛药治,只是可惜大夫不再是我了。你无非是渡劫失败,导致躯体被毁,可元神还在,只是需要借助一具差不多的躯体,假以时日就能成功恢复尊者修为,而这段时间本尊可以为你守住。”
“那你刚才为何要屡次试探于我?若非本尊留有一些手段,只怕已经殒命这战天峰顶,这等待客手段实则让人不敢恭维啊。”
赤霞尊者对于欧阳战天的说辞嗤之以鼻,自从南河踏入峰顶之后,她就感觉到欧阳战天那恐怖的力量已经将他牢牢地锁住,尽管她很想提醒南河低调一些,可是若是主动出声示警,绝对湖北欧阳战天发现。
“你信或是不信,事实在哪里。再者,子柏你也信不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