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是温辛容貌绝艳惊人,一般人这么做恐怕只觉得猥琐下流。
晁燕凉简直要被她这副不知死活的模样气笑了。
温辛简直是色胆包天,他堂堂一个身居高位的王爷,却被一个女子逼得步步败退,再三轻薄,简直不能忍。
这家伙长了一张令男人疯狂的脸,非但不收敛,还总处勾三搭四,恐怕是个正常人都会被他逼疯吧。
男人觉得唇瓣还残留着细细的酥麻,淡淡地垂着眼眸,遮住眼底的炙热浓稠,感觉喉咙有些干涩。
这一次,他没有再克制自己。
粉色的纱帐飘漫,无风自动徒添浪漫。
榻上人影翻涌,似交叠,似缠绵。
暧昧的呜咽声似水声,如同鸳鸯嬉戏。
如青葱般雪白修长的手指胡乱在空中抓了抓,最后还是抓上了男人浓密的头发。
粉嫩如樱花般的指尖收紧,骨指紧绷,黛青色的血管凸起,依旧不能阻止任何。
她被人扼住了下颚,喉间被逼出可怜可爱的嘤咛声。
晁燕凉原本只是想要惩罚一下这色胆包天,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可一旦触碰了这抹香甜,自己却先一步的沉沦了下去,无法自拔。
他第一次亲吻,只知道强势攻击,去侵犯领地,霸道又强势,恨不得把怀中的人给一口吞了似的恐怖。
这副疯狂的模样,完全就不像传闻中不近女色,很冷漠无情的安昌王。
他的吻就如同他的人一样,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温辛怎知自己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就被欺负成这样,连话都说不出来。
也怎知道晁燕凉这么大胆,就在她的寝宫中竟然敢如此放肆,不管怎么说都有些罔顾人伦。
还说她放浪不堪?
到底是谁放浪形骸?
那双漂亮魅惑的含情眼水雾腾腾,凝聚一颗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他吻得霸道又毫无章法,迷恋其中而不自知,急切地抢夺着她的每一寸空气。
温辛这一刻才知道自己真的玩过火了。
原本以为晁燕凉和别的男人不同,没想到本质上根本就没什么区别,都是这般把持不住。
这个时候了,温辛都还认为是晁燕凉经不住挑拨,完全不认为自己是撩拔的过分。
在温辛觉得自己差点命丧于榻上时,晁燕凉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温辛被他欺负得很可怜,薄薄的眼皮晕红,柔软的唇被糟蹋成红肿糜烂的样子,大口喘气。
那双含情的眼,哪怕是没有情愫,只是一眼,无情也便有情了。
红着眼睛望着他,这让晁燕凉的心跳一下加快了。
粗糙的指腹摸着她红肿的唇,晁燕凉的呼吸粗重滚烫,眼眸炙热起伏:“娘娘才是好滋味。”
他的嗓音带着点未褪去的喑哑欲色,一张如俊美禁欲如神祇般的脸都染上了妖冶的颜色。
温辛哑然,半晌缓了过来才道:“你还知道我是娘娘?你可知你现在在做什么?”
她都怀疑晁燕凉是不是中邪了,所以才做出这种出格的事。
别说温辛了,连晁燕凉自己都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