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瑭愣了下。
郁默勋说道：“老师说你老公呢。”
南致知的意思是，你看看你找的什么老公！
黎瑭也明白过来了。
只是……
“他们是说了什么吗？”
之前在会议大厅时，她和郁默勋距离前排还是挺远的。
虽然有看到在他们老师发表完讲话，在台下坐下时，姜令词和林芜都有起身跟他打招呼，但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她却是不清楚的。
郁默勋摇头：“不知道啊。”
黎瑭：“……”
也是。
他们聊得正投入，不知道在他们和南致知说话时，林芜和林立澜他们也出来了，正好看到了他们在和南致知说话。
看着南致知离去的背影，林立澜跟林芜说道：“没关系，她没有你的专业能力，她认识了南致知又怎么样？对她又没什么用，她又拜不了师。”
林芜：“我知道。”
她说道：“我们走吧。”
黎瑭他们只是出来跟南致知说说话而已，并不是要离开了，毕竟，这是一个很好的与同行交流的机会，就这样离开，实在是过于可惜了。
所以，在南致知离开之后，黎瑭他们也回去了展厅。
之后，他们也见到了姜令词，但黎瑭没有上去跟他说话，姜令词也没有过来。
他们在其他人看来，真的完全像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林芜他们也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