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
染宝扬起手掌,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抽在了薄楚脸上。
打得太用力了,手掌震的疼,掌心通红一片。
“你打我?”薄楚不可置信抬起头,眼底满是震惊。
他不相信从前百依百顺的女友,现在竟然厌恶到掌掴他!
那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他脸上,打上他心头,打碎了那些如玻璃般易碎的妄想!
染宝蜷了蜷震得麻的手指,脸上表情不卑不亢,“你疯了!我是在帮助你清醒!我从来没想过要当你们薄家少奶奶,我不稀罕!”
“不喜欢?不喜欢怎么舔着脸往薄霆枭身边凑,不喜欢怎么往他床上爬,”薄楚冷笑着,语气极尽鄙夷和嘲讽,“你们睡过了吗?他技术好吗?”
“你下流!”染宝气急,又一耳光扇了过去。
薄楚伸手截住她的手腕,紧紧扣住,“你以为我还会乖乖让你打吗?浪丨荡的女人,你不配!”
“放开我!”染宝使劲挣扎着,白玉似的脸颊都涨红了,“我让你放开我!”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薄楚语气嘲讽,“装着一副清纯的样子,其实就是个狐狸精!今天来的那几个都是你的姘头吧?你和他们都睡过了?”
他的嘴真的脏,染宝恨不得把这人脑袋拆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个下水道。
可惜,手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她便抬起脚,狠狠踩在薄楚脚面上。
男人吃痛,手上力道一松,染宝便趁机逃脱了禁锢。
“想跑?没那么容易,你给我滚回来!”薄楚叫嚣着,想把人抓回去。
同一时间,薄霆枭伸出宽厚的大掌,攥住女人细瘦的手臂,将她拉到身后。
“到我这儿来。”他说。
男人掌心温暖,后背宽厚,像一块结实的挡箭牌,染宝突然觉得很心安。小猫咪一样乖乖呆在他身后,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认真解释道:
“薄先生,他瞎说的,我没和任何人不清不楚。”
认识了这么久,染宝是什么样的人,通透如薄霆枭,早就看明白了。
外表坚韧,内心柔软纯良,任何人都可能出轨。唯有她不会。
她太干净了,像天边晶亮的星,像山间温柔的风,像夜里皎洁的月。是一切美好的象征,永远不会做下流恶心的事。
“我知道。”男人嗓音很轻,带着胸腔共鸣,像是好听的弦音乐。
染宝闻言,心情几乎是瞬间就平复了。她抬眼,真诚笑着道,“谢谢你,薄先生。”
看到他们俩那么亲近咬着耳根子,耳鬓厮磨的模样,薄楚嫉妒的狂。
凭什么?凭什么对薄霆枭就百依百顺,把他视作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嫉妒使人狂,薄楚抬眼,冷冷盯着对面两人,信口雌黄道,“大哥,你不会觉得她真的爱你吧?”
薄霆枭挑了一下眉头,不悦道,“她爱不爱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兄弟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她现在取悦勾引你的手段,从前都用来取悦过我!”薄楚信口胡说道,“她光丨着身子小狗一样在你床上哼哼的样子,以前也在我面前展示过千百遍!”
染宝没想到他会编出这种没节操的话,大声争辩道,“你胡说!我和你从来没有生过那种关系!你为什么要胡编乱造?”
“我胡编乱造?我们谈了那么久,没上过船,你觉得说出来,会有人信吗?”薄楚讽刺笑道。
可事实确实就是如此,染宝在和薄楚谈恋爱的时候,一直十分洁身自好。顶多容许他亲一亲抱一抱。
薄楚不是没提出过那方面的要求,但她都拒绝了。染宝由外公一手带大,骨子里藏着老一辈的观念,觉得那种事一定要留在新婚夜。
薄楚一直没得到染宝的身体,对此格外耿耿于怀,甚至不惜说谎抹黑她。
染宝气红了眼,怒气冲冲道,“你说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没做那种事!”
薄楚干脆无赖到底,“你说没做过就没做过?有本事拿出证据!”
“证据?这种事怎么证明?”
如果她还是处子之身,那当然好证明。可是染宝孩子都已经生过两个了,为人母的她,又怎么证明当年的完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