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提昨天的事?我看你是找死!”
想起昨天的事,染白月就气得牙痒痒,扬起手一耳光就甩了过去。
染宝灵活往旁边侧了侧头,让那一耳光打空了,无力地挥入空气中。
“你除了打人撒泼,还有别的正事吗?薄岑被你弄成那样,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愧疚吗?”
染宝看到染白月这副无药可救的模样,只觉得更加心疼薄岑。那么乖一个孩子,要不是摊上这么个妈,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模样。
“我的孩子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别以为会点三角猫医术,就能拿着鸡毛当令箭,今天我就要把你轰出家门!”
染白月是真的粗鲁无礼,打耳光不奏效,她就伸手过来扯头。
幸好染宝嫌麻烦,今天把头扎了起来,染白月想抓马尾没抓到,反而被染宝扣住了手。这次又是手腕。
染白月使劲挣扎着,“放开我!别耍你的歪门邪道,麻筋已经骗不了我了。”
染宝紧捏着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能像铁钳一样制衡着她:
“你知道手腕上出了麻筋,还有很多骨头吗?只要找对了位置,我轻轻那么一按,你的手就能脱臼。”
染宝声音太冷了,眼神里面透着魔鬼般的疯狂。染白月成功被吓到,胆寒的要命。
但嘴上仍然不求饶,“我警告你,最好识相点放开我,你信不信我能把你重新送回监狱去?”
染宝本来只想吓吓她,没想动真格的,但这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一出,染宝用力摁住了她两个骨节之间的位置。
只听咔嚓一声,腕骨脱臼,从染白月嘴中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啊!你这个贱人对我做了什么?我的手好痛痛痛痛!”
“不过是脱臼而已,这都只是一些小菜,我一个进过监狱的人什么做不出来?你要是再敢招惹我,我可不敢保证我能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趁染白月没反应过来,染宝又狠狠扯过她脱臼的手,找准位置,狠狠往里面一怼,只听咔的一声,关节重新复位。
染白月疼的控制不住,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别挡路。”染宝单手拎着包,推开她的肩膀,从容离开了。
喻寰紧随其后,看到立在原地哇哇大哭的染白月,好心叮嘱了一句,“少奶奶,这边不安全,你哭完了早点回去。”
染白月好不容易稳住达的泪腺,站在出租屋二楼阳台上,看着楼下绝尘而去的车尾气,咬紧了一口白牙,瞬间气的抖。
染宝,我不会放过你!
她试图捏紧拳头,但是手好疼。不行,她不能让手废掉,得赶紧去医院看看。
与此同时,在回程路上奔驰的劳斯莱斯里,喻寰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悄悄地打量染宝。
五官很精致,皮肤很白,没什么血色,有点像素雅的兰花。看起来瘦瘦的,营养不良,没想到爆力那么强。
刚刚染宝的操作,着实是帅到他了。
注意到喻寰的目光,染宝开口问他,“你一直看我,是担心我把染白月伤的太重?”
喻寰确实有这个疑虑,刚刚那两下,都听到骨头脆响了,染白月直接疼哭了,应该是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