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块去。”林昆起身“现在天也不好看了。”
二人路过学校时,校长正在修被大守宫撞坏的窗户,小刘老师在旁边递工具。
“话说发大水的时候你去哪儿了?”校长叼着钉子挥着羊角锤。
“那个时候我在山上,感觉我不在的时候出了很多事儿。”小刘老师回答到“对了,那家伙和我在一块。”
“他啊,今天早上结了工钱就走了。”校长放下工具,接过老光棍给的饭盒。“这么说是他送你回来的?”
“不,他的马送我回来的,他本人后来也不知道去哪了,跟飞走了似的。”小刘老师也接过饭盒,问林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我哪知道。”林昆又一次别过头去。往嘴里咕咕的灌酒。
“不过居然就这么走了吗…”
车站的大厅内,旅人一边双手拿着地图一边不时的抬头观察墙上的大地图。
“到底是我的错了还是墙上的错了。”他抱怨说“应该是是继续向东吧。”
“你就说这事邪不邪门。”收发室的大爷敲着桌子“这么大的灾情,我说本地的灾害通告员怎么一点消息没有,原来已经殉职了。”
旅人接过大爷给的报纸,简单的看了一眼“您看完了的话我就拿走了,可以用来包东西。”
“你啊…就没点在意的东西吗?”
“吾,我的蟋蟀笼子弄丟了,挺在意的。”
“…”
“对了大爷,帮我换些小面额的,用起来方便。”旅人取出一叠钞票。
“还挣的挺多的嘛,干了多久啊。”老人边从抽屉里取钱边问
“有一个多月吧,不过我也觉得给太多了。”
“接下来打算去哪儿。”
“打算往东边上华亭去。”
“不坐火车?”
“嗯,有一支去华亭的押运队,打算跟着他们走。”
“和走镖的一块儿啊?不过是你应该没问题吧。”大爷说着递上了钱。
旅人接过钱装进入衣服内侧的口袋,整理了行装便走出了车站,他的马儿在外面等他。
大爷目送旅人离开后,摘下了老花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坐下,打开了收音机。车站内,例车即将发车,乘务员的哨声此起彼伏。例车远去时扬起的风刮起了地上的报纸,被气压按在了车窗上。
“回鸟山区受灾害影响损失惨重,不明生物已证实为谣言。”
“信使殉职,在职期间曾多次立功。”
“警惕极端宗教组织…”
“北方局势紧张,现任可汗遇刺身亡。”
“戎边将军拥兵自重,某议员称必有反心。”
“华亭海滨大围剿即将再次到来,感染者将首次参与围剿。”
“针对恶疾问题,某药厂似乎用心险恶。”
“著名科研与教育家张先生到达华亭…”
“通缉犯白无铭被捕,查明还有同伙四人并未落网,感谢树人同胞们的协作。”
(泉村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