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人微微一笑,站起了身“回去吧,一会雨大了不好走。”
“哎,可还有很多没吃完啊。”仰善还没起身,就听见旅人开门的声音“你等等我啊,掌柜的,帮我把剩下的肉丝和半条鱼打包。”
在回去的路上,旅人一直在吭唱这一首奇怪的歌。仰善想起自己曾经在首都的民乐博物馆听过,好像是叫《望乡谣》。
另一边,学校的门卫室,林昆刚冒着雨巡逻回来,正湿淋淋的烤着炉子呢。
“林大哥,给你带了夜宵。”旅人和仰善推开门走了进来。
“哟,你们来的正好。今天忙了一下午都没好好吃晚饭,正饿着呢。”
林昆接过饭盒吃了起来,仰善找了把椅子坐下,旅人被林昆桌上放着的几张照片吸引了注意。
照片上是几个站在飞机前身穿军装的飞行员,照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林大哥,这个人是你吧。”旅人歪着头打量着照片“你年轻的时候还挺帅的嘛。”
“你别看我现在这样,我以前可是军队里头的王牌飞行员。”林昆吃了口饭“哎,这鱼香肉丝里面怎么还有鱼啊。”
“应该是老板都放一个打包盒里了吧。”旅人说“不对,这里头怎么还有个洋人。”
“你说弗兰德斯啊。”林昆说“也对,你昨天一整天没回来也没见过他。”
“怎么,他在这儿,难不成也是老师。”
“他还真是,而且有资格证”仰善说“作为一个老师他还挺不错的。”
“所以说他一个外国人是怎么加入空军的啊。”
“他本来是佣兵组织的,后来不知道怎么自愿加入了。”林昆得意的说“而且一定要拜我为师,说什么我就是他的英雄。”
“可他现在却说要不是自己退役了,恨不得一枪崩了你。”仰善说。
林昆沉默了一会儿。“造化弄人啊,他本是一个佣兵,战场之上出身入死。他是一个追随者,而他所追随的让他大失所望。现在,他是一个解脱者,放下了过去,开始了新的生活。而这却是我无法做到的,如果你们原意听,我慢慢给你们讲…”
在夜雨所产生的水雾所弥漫的山道上一个男人正呆呆的站立着。他披着毛领大衣,把一把剑当拐杖柱着,仿佛若有所思似的注视的夜空。
从他身后又走来了一个少女,她背着双刀,眼中透出这个年领所不该有的凶悍。
“汇报情况。”男人说
“他们没能抓到光头,派出去的十几只人造兽全死在一座破庙里了。”
“那孩子有消息么。”
“暂时没有,不过根据情况,他应该会在前面的村子里。”
“…”
“头儿,我们下一步怎么行动。”
“这事本来就不亏我管,你案上头说的办就行了,我的任务是来调查伏龙山的地脉异常现像的。”
“您这个级别的应该不用来干这活儿吧。”
“算是在将功补过吧,还有,我不是你头儿。”
“您说了算。”
“后面是什么动静。”
“唔,应该是这一带的山贼吧,小角色而已。”少女拨出了背上的双刀“您不一起上么。”
“在下雨呢,剑会生锈的。”
“对我来说,雨水正好可以冲掉刀上的血迹。”
“…”
“说直的,您真的会担心它生锈么,我可从来没看你拨过剑。”
“啧,你话太多了。”男人说“快去结决了吧,我们要抓紧时间进村,那孩子对组织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