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浩扛着一把重弩从掩体后走了出来,“你闹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能没动静么,我从天一那儿得了消息就过来了。”
“哟,阿白,好久不见。”天一上前扶起了老白。
“老伙计阿,能在看见你这张怪脸可真好。”老白说“不用扶我,我还走的动,去帮我把我的包和葫芦拿来好么。”
天一离开后,阿浩又凑了上来,戳了戳老白身上的两只箭“这家伙不行啊,力道这么小,这箭才进去那么点儿。”
“一家一只手拉的弓,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这家伙和你多大的仇啊,废了只手以要弄死你。”阿浩说“对了天一,帮我把我那支箭拨下来呗,一支几十块呢。”
老白拨下身上的箭说“这两支给你要不要?”
“要了也没用,又不配套。”
老白瞅了一眼阿浩的重弩“哟,还是老一把啊,用好几年了吧。”
“我这辈子只用我的黑色晴空好吗。”
“对了,小六也来了吧,他人呢?”
“在车上睡着了,老毛病,这孩子天一冷就犯困。”
“喂,这家伙好像还有气儿”天一在远处大喊“要给他个通快么。”
“放那儿吧,我看他也活不了多久了,让他走会儿马灯吧。”
“你还没告诉我这家伙到底是谁啊。”阿浩说。
“他叫一只耳,一个可敬的敌人。”
“啥玩意儿,正常人叫这名儿?”
“我刚给他起的。”
“等会儿,人家跟你苦大仇深的你连人家姓甚名谁也不知道?”
“我们俩的关系知不知道名字又不重要,在说了,他们草原人压根儿就没有姓。”
“唉,那不和那家伙一个样儿嘛,他们那儿的人就都没姓,而且名字只有一个字儿。”
“那家伙啊,我记得我出事儿前还见过他一面…”
“话说到底咋回事儿啊,不会真是你把老镇长干掉的吧。”
“事情还蛮复杂的,我们先回车上,我慢慢给你说。”
说着,两个开始往回走。
“对了,你猜我们来的时候在路上看见了啥?”
“两车黄饼?”
“你咋知道。”
“我走的同一条路”
“唉,看样子又要打仗了,而且规模应该还不小,这才太平了几年啊,坐断东南战未休啊。”
“和平也许只是两场战争中短暂的停火吧。”
“怎么,看开了。”
“唯独这次我必须看不开。”
“就因为他们可能会用黄饼去造那个?”
“没错。”
“为啥你总和那个过不去例?”
“从人类人文明的角度来看,任何国家使用那种可怕的武器都会彻底破坏文明秩序,那种东西就不应该被发明出来。”
“确实,一发就能移平一座城。”
“倒不是因为威力有多大,而是用那个必然会波及到平民和土地,无论立场如何,一但使用那个就无疑是非正义战争。只会无限制的拉底战争的底线,这对于仍何国家都是不能接受的。”老白说“而且很多没有那个的国家会想尽一切办法去研发,一但陷入了那种局面,那很多国家就会想,既然可以用那个,那是不是可用其他更可怕的武器呢?既然没有了底线,那人体实验,病毒实验是不是也可以呢?”
“是啊,我爷爷也给我说过这些,他那一辈人可是吃够了战争的苦头。”
“现在的科技可比以前强大多了,一但世界陷入了无下限的战争,我们的文明很快就会彻底崩溃,直到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