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仰善说“我是不是撞上了什么东西,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仰善兄弟…”酒鬼大哥说“刚刚那女先生给了你一个大耳刮子,然后哭着跑了。”
“为什么…”仰善的眼泪从空洞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我对她这么的好,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仰善兄弟,先别哭了。”旅人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从我们刚进村开始,就有人在跟踪我们,而且不止一个。”
“什么?”众人警惕。
“不过不用担心,我敢一个人走天下靠的可不止是运气。”旅人边说边吐出一枚枣核“我从我朋友那儿学过这么一招…”
只见旅人一抬手,连续弹出好几枚枣核,随后,小叶,吴磊,小胖墩和小刺头便大叫着捂着脑袋跳了出来。
“是你们。”仰善听出是自己的学生“星期天你们在学校干嘛?”
“这不是知道您回来了特地来看您嘛。”小胖墩说,并牵出了一条大狗。“对了,您不在的这几天我们都有在好好照顾大黄哦,您看他多精神。”
面对与自己相处多年的导盲犬,仰善在也坚持不住了,抱着大黄哭了起来。
“刘老师…他怎么了?”
“我们也不知道啊,刚被一女老师呼了一大嘴巴子,就这样了。”
“一定是何老师,她知道消息后可是哭了很久呢。”
“刘老师,这就是你不对了,都成家了怎么还跟何老师谈朋友咧。”
“我什么时候成家了?谁说的?”
“您看您孩子都这么大了。”
“我的朋友。”仰善问旅人“这孩子跟我像吗?”
“我看看…”旅人打量了一会儿“两只眼睛两条腿,一个脑袋一张嘴,还真像。”
仰善己经哭的起不来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校长不知从哪儿走了出来“你们二位先带刘老师回宿舍休息吧。”校长又回头看了看几个孩子“你们几个都给我回家去,明天上课别迟到了。”
当酒鬼大哥背着仰善,旅人抱着孩子从校门走了出来,等待了许久的胭脂和马儿便仰了上去。
“怎么这么久才来。”胭脂从旅人手中抱过孩子说。
“出了点儿小问题”旅人说“话说你怎么不一起进去。”
“我小时候在学校过的不是很好,有点心理阴影…”胭脂说“话说仰善又是怎么回事儿?”
“他就是那点小问题。”
“啥?”
教师宿舍门口,有一个算命先生正在摆摊,戴着幅墨镜,也不知是真瞎徦瞎,身边还有一只装在鸟笼子里的八哥。
在众人走过时,算命先生突然说到,“乾六天五祸绝延生,坎五天生延绝祸六,我早就算到你们要来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酒鬼大哥心想“他在说什么玩意儿?”
胭脂心想“听起来好像很历害的样子。”
旅人心想“这神棍唱的不就是大游年歌决儿嘛。”
算命先生接着说“刘先生么,老夫掐指一算,想必您正受红尘恩怨之苦,且受了不白之冤那。”
“先生说的太对了”仰善不告什么时候跑到了算命先生跟前“求先生助我脱离苦海啊。”
“不急,让我先摸摸你的手相…”
“稀奇,稀奇,真稀奇”旅人心想“瞎子骗瞎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与此同时,杨子江上。
“老先生,到站了,该下船了。”开船的小老头说“我也该吃晩饭了,唉,我的花生和大枣呢。”
“稍等,船家,我来了个电话…”
“行,您先打着,我上岸抽根烟。”
一会儿之后。
“老先生,您还没下船呢,您怎么了,为什么发抖啊。”
“船家,我不下船了,可不可以直接送我去华亭。”
“华亭是杨子江入海口,理论上是可以的,但路太长了,而且…”
老先生把一叠钞票递给船家“这么多够不够,到了华亭还有一叠。”
“够,太够了。”开船的小老头立马打开了发动机“冒昧的问一下,您为啥突然想去华亭啊。”
“刚才的电话是我二哥打的”老先生说“他告诉我,我的老师,被一群混蛋活活气死了,我要去华亭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