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我出宫之后,不顾朝政,为了自己所谓‘深情’,搞得京中大乱,百姓人心惶惶。
秦昭身形消瘦,面色苍白。
“朕此番来,还是想请六郎出面,兴许,能有用些。”
只因找不到我,秦昭血洗了锦衣卫。
这门差事,京中无人敢接。
赵义当场拒绝。
“臣弟腿伤复发,恐不能为皇兄效劳,请皇兄恕罪。”
“腿伤?”
秦昭关切询问,暗含试探,“五年前,六弟坠马的伤,还没好吗?”
赵义一怔,不确定该如何作答。
我接话道,“夫君当年坠马,只是崴了脚,腿上的伤,是练武时不慎伤到了。”
“是吗?”
秦昭探究的目光移到我身上,“那时弟妹尚未入府,怎地如何清楚?”
秦昭目光如炬,似乎要透过白钰的假面,看到苏梨衣。
我掩面轻笑,挽上了赵义的胳膊,亲热道。
“妾身和夫君互为知己,有什么不知呢?”
“互为知己?”
秦昭眼眸低垂,喃喃道,“朕也有互为知己的人,可惜。。。。。。”
赵义低声呵斥,“闭嘴!”
“你这丑奴,偏偏在皇上痛失佳人时说这些?真是该打!还不滚下去!”
我故作惶恐,“妾身失言,既如此,妾身告退。”
半个时辰后,御驾回銮。
随即,御林军包围了誉王府。
只围不打,宫中也没有圣旨赐下。
赵义不知何意,追问御林军统领,也不知内情。
他焦急的来回踱步,忽而一耳光扇向我。
“贱人!”
我被扇倒在地,钗环凌乱,赵义揪着我的衣领质问。
“是不是你暗中做了什么,让秦昭发觉了?”
“我没有!”
赵义眼眸猩红,“来人,拔光她的衣物,扔出去!”
我吓得浑身颤抖,之前在将军府时,但凡惹恼了他,他就会这样罚我。
衣服被除去之后,他的清客军师,甚至是随从侍卫,都能任意折辱我。
那样的苦难,我绝不再忍。
我拔下金簪植入颈间。
“宁死,不受辱!况且将军此时杀了我,来日陛下要人,将军如何?杀入皇宫吗?”
“况且,除了你,将军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棋!”
赵义俯身,再度揪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的威胁。
“最好不是你,不然,我就将你,和你娘,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