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的笑脸僵住。
听到安安这话,我脑子立刻浮现差点把厨房烧了的狼狈身影。
一不小心笑出声。
林初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我轻声教训了安安,随后带他去外面吃。
白白做了一桌菜的林初面色阴沉,目光带着怨毒。
就算陆川海和他的妻子没有感情,但只要陆安在一天,她和陆川海永远不能破镜重圆。
陆安留不得。
陆安每次放学回家,都会和小朋友在小区里玩。
林初坐在面包车里,和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说:
“把那个穿黄衣的小孩拐走。”
“至于卖到哪,随你的便。”
这个男人是她通过贺辰认识的。
因为贺辰赌博,认识了很多三教九流之人。
斯文男人阴测测地笑:“这种小屁孩最好得手了。”
二十分钟后,昏迷的陆安就被带上车。
林初心满意足地回到家。
过了两个小时,林初惊慌地给我打电话。
“川海,安安不见了!”
我瞬间心慌,提前下课赶回家。
一到家,林初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仿佛失踪的是她亲身孩子一样。
“我做完饭想去楼下找安安,结果转了几圈都不见人。”
安安不是喜欢乱跑的人,他肯定是出事了。
我刚准备打电话报警,门突然被打开。
一道清脆的童音响起:
“爸爸,我和妈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