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我们没那个时间了。”
张海桐提着汪家人，扯开衣襟，露出胸膛。让他半个身体悬在罐子上，散着热度的皮肉吸引着那些怪物。小头感觉到没有威胁的热源靠近，纷纷欢欣鼓舞。
那样子像跳海草舞。
当第一根头钻进他最靠近那些头的肩膀时，汪家人出一声沉闷的痛呼。他立刻转头凶狠的看向张海桐但态度明显软了不少。
你看，人是不可能不害怕死亡的。
“你想问什么？”
哎呀，成了。我就说我这样可吓人。
先前无聊的时候专门在镜子里练过，这个样子真的很有威慑力啊。
张海桐将他拽回来扔地上，掏出火折子去烫小刀。
“说说看，你们在四九城抓了多少张家人。”
汪家人沉默了。
“来这里想看看四姑娘山到底有什么，对吗？”
汪家人继续沉默。
张海桐烧的滚烫的小刀飞快扎进他的肩膀，将长有头的血肉硬生生剜了出来。
那几根头在那块血肉中疯狂攒动，被火折子一烤，很快失去活力。
空气中散着诡异的肉香。
汪家人疼的冷汗直流，惨叫声在洞穴中震荡。雷家主不忍直视，干脆不看。
另外两个山匪更是两股颤颤，本来就没力气，这会儿就差拱在两头鹿怀里了。
最后，汪家人艰难的点点头。
不过抓了多少人，他不知道，也不清楚。
相比之下，人数问题显然更像一个凸显压迫感的设计。
张海桐确实没指望他能回答上来。
“有人去跟去广西。”汪家人继续说。“目的和这里是一样的。”
“我们只负责观察，没有动手的想法。”
张海桐只是点点头。
汪家人并未放松警惕，他望着张海桐，张海桐好像没看他。
然而下一秒。
他感觉自己脖子一阵剧痛，那种疼痛简直撕心裂肺，却让他浑身软，叫不出来一个字。
汪家人的嘴瞬间失去力气，无力的张开。半个小拇指头大小的药丸湿哒哒的掉在地上，沾满尘土。
“老掉牙的自杀方式。”张海桐头一次这么有耐心的对待敌人。那颗药丸被他一脚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
“嗬！嗬！”
汪家人出意味不明的模糊音节。
张海桐那一手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彻底成了残废。一个连口水都没办法控制的废物。
在引以为傲的身手，也无法改变身体弱点。
张海桐阴沉平淡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我说过，我是个公平的人。”
“我见过你们怎么对张家人。”
“今天，是还你们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