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老人即便是已经害怕到了极致,但却还是在咬牙坚持。
郑义的耐心已被消磨殆尽,他猛地欺身上前,将老人死死地抵在墙上,匕直接插在了他的肩膀里面,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
“别逼我,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老人一因为疼痛而大声惨叫,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可依旧紧咬着牙关,倔强地一言不。
郑义见状,怒极反笑,那笑声在这昏暗的空间里格外瘆人。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老人的胳膊,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关节处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老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却仍在苦苦支撑。
然而,郑义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随着一声低沉的怒吼,他手上猛然力。
刹那间,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老人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瘫倒在地,眼神中终于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此刻,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老人瘫倒在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嘴里出痛苦的呜咽。
在郑义那仿佛能噬人的目光逼视下,他终于颤抖着开口,声音因为剧痛和恐惧而断断续续,几乎不成句子,“别……别杀我,我说,我说……”
“我……我……”
老人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和悔恨,“我负责守着村口,不让外人进来。我……我也帮他们干过一些事儿。”
他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惶恐,“这地方,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a园区把那些被判定没价值的华夏人送来,一到晚上,就开始动手。”
“我看着他们用电击棒把人弄晕,然后像宰牲口一样开膛破肚。那些心脏、肝脏、肾脏,刚取出来还热乎着,就被装进特制箱子,连夜运去给那些有钱的买家。听说,这些器官能治好他们的疑难杂症,能让他们再多活几年。”
老人的呼吸急促,每回忆起一个细节,脸上的痛苦就多一分。
“还有那些没被取走器官、剩一口气的,他们就把人的四肢砍掉,舌头割掉,眼睛弄瞎,做成‘人彘’。我……我还帮忙把他们装进特制玻璃箱子,运到地下黑市,还有那些秘密俱乐部,供那些变态有钱人观赏。一次展览,就能赚一大笔钱。”
老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深深的愧疚。
“我知道我错了,可我一开始只是想混口饭吃,后来就越陷越深,根本没办法回头了。每天都有新人被送来,哭喊声、求饶声,我听得太多了,晚上睡觉都能梦到。”
说到最后,老人泣不成声,身体在地上无助地抽搐着。
众人闻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被震惊与愤怒所取代。
郑义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双眼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你们这群畜生!我们一直以为a园区够黑暗了,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个地狱般的屠宰场!”
“都是华夏同胞啊,他们怎么下得去手!”一旁的赵飞也是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在园区里被压榨就够惨了,居然还把人送来这里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刘斗更是气愤的说道:“那些被送来的人,该有多绝望啊。他们也是有血有肉、有家人的啊!”
“我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再这么干下去!”陈建国音颤抖,却带着无比的坚定,“必须把这个地方曝光,把这些畜生都绳之以法!”
众人纷纷点头,眼神中满是决绝,这一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让这个黑暗的秘密大白于天下,为那些无辜受害的人讨回公道。
郑义再次看向瘫倒在地的老人,眼神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丝审视,“你既然参与了,就把所有细节都交代清楚,包括他们的交易流程、买家信息,一个都不许漏。这是你唯一赎罪的机会。”
老人艰难地点点头,又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揭开这个黑暗世界更深一层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