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晚棠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搂紧点。”
戚延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的事情，他现在脑子里有点不对劲。
总觉得她这话有别的意思。
但戚延初还是照做，搂紧了她的脖子。
屈晚棠走的很慢，尽管山路蜿蜒，但他没有感到任何的不舒服。
偶尔有风吹过，她的发丝吹在他的脖子上、脸上，纠纠缠缠。
大约是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戚延初与她相处间不似，三年后刚见面时那种僵硬了。
他一边欣赏雪景，一边问她这三年发生的事情。
问屈老首长有没有生他的气，身体怎么样了？
问大院里的邻居还记不记得他。
问了很多，甚至连大院里他最讨厌的那条大黑狗也问了。
就是闭口不问她的生活。
屈晚棠不紧不慢地回答他。
“爸没有生你的，他很想你，经常念叨你。”
“大院里的邻里邻居也时常跟我打探你，尤其是贺嫂。”
“那条大黑狗现在被训好了，再也不会乱叫了。”
戚延初听完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三年改变的还挺多的。
“你呢，这三年怎么样？”屈晚棠也问他。
戚延初顿了一下：“挺好的，和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打交道，很开心。”
“到了这里才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家都好厉害，相较于之前闭门造成的学习，我在这里成长的更快。”
“对了，小姨，我还拿过两个第一名呢，是我研发的精进版医用电子仪器，还有新纤维的聚合技术。”
他的语气轻快，像一只等待夸奖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