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晚棠看着他埋头喝汤的样子,神色温柔。
忽然想到了他昨天晚上伏在她背上说的话。
她顿了顿,还是出声:“延初,我没有不喜欢你,就是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才一昧的逃避,压抑自己,那段婚姻对我来说更不是禁锢。”
“咳咳咳……”正在喝汤的戚延初,突然间被呛到了。
屈晚棠连忙拍打着他的背部。
戚延初咳得眼圈都红了,缓过来后,他微微躲开了屈晚棠的触碰。
脸色发白:“昨天晚上我烧糊涂了,做了一些奇怪的梦,乱说的,小姨,你不要当真。”
屈晚棠看得出他眼底的惊慌,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没再多问。
等他喝完汤,屈晚棠又叫来了,诊所里的医生为戚延初检查了一番。
已经退烧了。
屈晚棠还想让他再在这里待一天,戚延初拒绝了。
屈晚棠红唇紧抿,见他坚持,说不动,额头阵阵发疼。
最终同意他的决定,让医生多开了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抓药的医生,是个年近过百的老人家。
老人家看一眼两人,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一边抓药一边打趣着。
戚延初听不懂,只能干笑着回应。
屈晚棠倒是勾起了嘴角和那位老者说了一两句。
出来后,戚延初好奇地问屈晚棠:“小姨,她在说什么?格桑、莫啦是什么意思?”
屈晚棠看着药品上的说明,成分没问题后,放心了。
她回道:“这里的一些人文风俗,格桑和莫啦是称呼,你可以叫我格桑。”
“格桑?和小姨一样的意思吗?”
屈晚棠抬头看着他,总算不似昨晚那样病恹恹的。
阳光下他的脸,又恢复了生机。
她笑了一声,认真的看着他,说:“嗯,在这里可以叫我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