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延初换下湿掉的鞋子,走进后垂眸回:“去恩师那问了些专业问题。”
“你还在撒谎!”
“啪!”的一声,十几张用公文纸写的信件被丢到戚延初的面前。
屈晚棠声线发冷:“你控诉我长期没有给你性生活的信,都寄到军区了,戚延初,你简直越来越荒唐了!”
戚延初看到那些熟悉的信,眸子狠狠一颤。
屈晚棠,鹿城军区团长,今年三十岁。
屈戚两家是世交,老一辈在他们出生前就双方定了娃娃亲,可屈家是老年得子,屈晚棠出生就变成戚延初的小姨,婚事便就此作罢。
可戚延初就是喜欢屈晚棠。
他大胆告白,热烈追求,无畏地跨越和屈晚棠身份关系的这道禁忌之门。
十年前父母病危,屈晚棠才松动,在他父母病床前承诺,会照顾他一生。
戚延初以为,他们的爱情战胜了世俗伦理。
可结婚五年,屈晚棠都没有和他有过夫妻生活。
为了和屈晚棠把夫妻关系坐实,戚延初干了许多荒唐事。
一年前,借着送饭的由头,当着全军区战友的面亲她,结果被训斥了三千遍。
半年前,他半夜穿着小衣钻屈晚棠的被窝,结果被被子捆成蚕蛹,丢回房间。
三个月前,屈晚棠三十岁生日,他灌醉了她,想要脱掉她那身严谨军装,破了她的处。
谁知,屈晚棠意志坚定,愤怒推开他:“戚延初,你知不知羞的,竟敢对我做这种畜生事!”
到现在,戚延初都记得,屈晚棠那双瞪着他的猩红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