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男人，越早看清，你的损失就越小。”
荣卉点点头，“不过还要二奶奶和小婶儿你们帮忙劝劝我爸妈，让他们同意我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黎舒微微蹙眉，“你下定决心了？真要生下来？”
荣卉嗯了一声，“我已经想清楚了，我要我的孩子。”
沈琛晚上没有过来吃饭，黎舒吃过晚饭后坐地铁回来。从地铁口出来，沿着路边往别墅走。
在岔口的地方，她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在卖苹果，旁边还有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个干瘦的年轻男子，估摸是她儿子。
老妇人穿着单薄，瑟缩在苹果摊后面，倒是给她儿子盖着个厚毯子。只是他儿子眼神是直的，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什么，像是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这片本来人就不多，再加上天冷，根本没有客人来光顾她的生意。
黎舒挑了一袋苹果，但看到老妇人双手都冻裂了，实在不忍心，于是将剩下的苹果都买了。老妇人一边道谢一边将苹果装袋子，还说给她送家里。
整整四大袋苹果，黎舒一个人确实拿不了，于是让老妇人帮她送到别墅门口就好。
“您儿子一个人没事吧？”黎舒回头看了一眼那年轻人。
老妇人摇头，“没事的，他就跟根木头一样，动弹不了，你把他放哪儿他就只能待在哪儿。”
“他这是出过什么事吗？”
“被人打的。”
“这么严重？”
“哎，要不是我跪下给那人磕头，我儿子就被他打死了。”
黎舒将三袋苹果给了保安大叔，让他给其他保安分一分，她只拿回了一袋。
夜里，黎舒已经睡下了，沈琛才满身酒气的回来。
他洗了澡，然后抱着她亲吻。
“黎大海约我喝酒。”
黎舒被他亲的有些热，“说什么了吗？”
沈琛脱了黎舒的睡衣，“我以为他要跟我道歉，可他说……”
“什么？”
“说我对不住安欢，呵，安欢是谁，哦，对了，安子枫的妹妹，我怎么就对不住她了，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