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熙忙走过去,做帮忙捡起的样子,实际上趁机检查笔迹。
她忽然记起来了,当时薛晚薇被父亲责打,她去探望的时候,听到薛晚薇让如诗代笔抄东西。
所以笃定这寿经薛晚薇是代笔的,于是故意绊倒了侍女,借机检查。
终于,她在一众熟悉的字体中看到了不一样的字,内心欣喜不已,面上却故作诧异,“咦,姐姐这一卷,怎么字迹不一样了?”
薛晚熙这话一出,宾客们都好奇的望向她手里的寿经,不由窃窃私语,讨论薛晚薇是找人代笔。
薛晚薇则是淡淡走过去,“哦,是吗,我看看?”
温氏跟着衬,“许是薇儿抄写太多,累了些,后面没那么工整了,我瞅着字迹都大差不差嘛,大家可别多想。”
这解释倒是更加大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可疑,顺便还说了她抄的不用心。
寿经是给父亲祝寿的,若是抄的不用心,就没有意义。
萧言凛无甚表情,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当真全部都是自己一笔一画抄的。
议论声似乎更大了,薛晚薇充耳不闻,捧着那卷字迹不一样的书卷,忽然啊了一声,“哦,是这卷经文啊。”
她神情很淡,一点都不在意,薛晚熙反倒有些不安了,“是哪儿卷?”
薛晚薇笑道:“这是藏心经呀,如画毛躁,前一段时间,我为了磨炼她的耐刑,就罚她抄写了一卷藏心经,估计是这丫头,收拾礼物时,不小心拿错了。”
如画登时出来认错,然后忙说她弄混了,喊如风会去拿。
薛晚薇则诧异道:“不过妹妹不也是抄了寿经嘛,怎么会认不出这里面的内容不是寿经呢?”
薛晚熙忽然心一紧,故作镇定,“许是刚好这一卷,是我没抄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