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四红着脸说：“我们不是故意的。”
然后就拉着皇兄，蹬蹬的跑了。
等院内彻底安静下来，萧言凛才眼神示意土明看看。
片刻后土明回：“殿下已经离去了。”
“嗯。”
薛晚薇完全摸不着头脑，“萧言凛，你刚刚什么意思？”
她一有事情，或是急了，就会撇去那句客客气气的“萧大人”改成萧言凛。
萧言凛没回她，转身走向凉亭。
早晨的风是凉爽的，扑面而来，吹得那一瞬间的旖旎，顷刻散去，只剩理智。
萧言凛没有坐下，而是望着旭日初升的方向，问：“你从何处得知的改稻为桑的消息？”
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薛晚薇莫名有些不安，“不是满大街都在传吗？”
萧言凛换了个问法，“那你为什么要去找柳芳如，拜托她找太傅，帮你父亲推辞掉巡抚的位置？”
薛晚薇的心一咯噔，萧言凛知道她找芳如的事，怎么知道的？
前日她明明特意支开了如诗如画他们啊。
还是萧言凛不放心，又派了一个眼线跟着？
那也不可能，有如风在，不可能察觉不到。
难道是今天祁王来，跟他说了什么，他怀疑自己，所以故意试探？
不管是哪一种猜测，这消息都不该是她一个后宅女子知道的，若是被怀疑，她解释不清。
于是薛晚薇尽量表现的淡定，摆着手道：“我是找芳如了，但只是找她聊天呀，什么拜托她找太傅帮父亲的，我都听不懂你再说什么？”
萧言凛久不出声，就那么望着她，气氛压抑的让人喘气都小心翼翼。
薛晚薇紧张，想倒一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