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霆舟神情淡薄，向下移，手指摁在她股沟处，顺便涂了两下。
那一处麻麻酥酥的，药膏覆盖住，十分舒服。
门外这时响起拖鞋的摩擦声。
黎棠一推，贺霆舟也敏捷，不露声色坐回椅子。
贺夫人一进门，看到他迎着灯光检查药品的说明书，黎棠睡得熟，氛围融洽正常，但她眉头还是拧得几乎夹死一只苍蝇。
“你回来多久了。”
贺霆舟起身，“刚回来。”
“棠儿没醒呢？”贺夫人关切掖了掖被角，又郑重其事斥责他，“你今天失态了。”
“耿世清目中无人，用下三滥的招数泄欲，如果贺家不痛不痒的翻篇了，联姻以后耿家更是肆无忌惮，贺家的颜面呢？”
贺霆舟一副公道正义的模样，贺夫人语气缓和，“有保姆照顾棠儿，你去餐厅吃饭吧。”
他走出几步，贺夫人在身后提醒，“棠儿的闺房，你少来，她不是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了，是大姑娘了，你有分寸，外头的闲话没分寸。”
“外头的闲话？”贺霆舟欲笑不笑的，望着贺夫人，“您听什么闲话了。”
贺夫人脸上没什么波澜，“你别管，收敛就行，我听了闲话无所谓，万一华家听了闲话，影响贺家的家风。”
贺霆舟笑意越来越深，“菁菁大度，她不至于误会我和棠儿。”
门一开一合，他离开了。
老宅的大灯一夜未熄。
座机一遍遍地响，黎棠也偷偷接通了内线，得知耿世清在医院嚎了大半宿，又是打镇定剂，又是敷退烧贴，后来耿夫人接他去酒店了，安排了两名商务模特。
早晨保姆发现耿世清晕厥在浴缸里，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尿失禁。
紧急送到武警医院抢救。
那两名模特的嘴巴不严实，加上客户是耿家的公子，不免和小姐妹们炫耀了一番。
这茬小范围的传播开，耿世清的大姐二姐都赶回家兴师问罪了，埋怨弟弟胡作非为，害得她们被婆家的亲戚鄙夷取笑。
耿夫人气得砸烂了不少家具。
耿宅同样一夜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