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霆舟翻了两下，翻出一套红色内衣，是半杯款，适合平胸，对于黎棠有点小了，兜不住，会露出晃荡。
倒像是情趣款了。
“是不是买小了？”女秘书也发现了，“按照您要求的。”
原来是贺霆舟要求买这款。
黎棠不自在，别开头。
“正合适。”男人扬下巴，女秘书离开餐厅。
“以前穿过吗。”他神色一本正经，仿佛在聊一件很郑重的事。
“没穿过。”
贺霆舟合上袋子的封口，身体微微后仰，“可以尝试新事物。”
黎棠不吭声。
“是你亲口求我，救你出老宅的。”他慢条斯理，声线很稳，没有戳破，又字字句句在提醒。
“我穿上它，算扯平吗。”她咬着下唇。
“你跟谁扯平。”贺霆舟注视她。
“我受不了。。。”
黎棠经验少，贺霆舟又不太控制次数，酸痛的后劲儿太足，加上贺夫人已经警觉了，她实在心惊胆战。
一旦露馅儿，贺家百分百逼她立刻结婚，斩断这段孽缘。
“先穿了再说。”贺霆舟挺体谅她的，“既然受不了，有你受得了的。”
黎棠咬得唇瓣发红。
“快要咬出血了。”他捏住她脸，她牙关一松，下唇细细小小的两颗牙印。
贺霆舟找服务生要了湿巾，又点了三份西餐和三杯热水，黎棠不明白他为什么点三份，正想问他，后面响起一个男人爽朗的笑声，“霆舟，怎么约在西餐厅了，我是中式胃口，可吃不惯。”
“贺边餐厅少，只有这家环境凑合。”贺霆舟礼数客气弯了弯腰，“菁菁父亲去世，您没出席葬礼，咱们有日子没见了。”
黎棠清楚了。
这位是华家的大哥，华菁菁的大伯父。
五年前从部队退休，现在是武警学院的名誉校长，若不是他活着，贺家不准备认这门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