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那样,他还好意思取名叫俊男!”猛男愤愤不平地自言自语道。
“就是,亏他好意思叫俊男,要是我早有自知之明地改名叫丑男了,免得别人听了笑掉大牙,唉,这人哪,脸皮厚起来真是连子弹都打不穿,他……”
晓露正感慨万千地说着的时候,猛的感觉一股沁心的寒意从背后冒起,心里不由的一阵毛,转动眼珠子朝四处看了看,除了白灵那张黑沉的脸并无异样啊。
此刻,在铁门外,一个西装笔挺,皮鞋铮亮,看上去很有富公子派头的男子,此刻正气的额角青筋**,牙齿咬的咯咯响:“女人,你死定了。”
铁门内,白灵见那个猛男竟然跟晓露聊上瘾了,正热火朝天,笑的前俯后仰地聊着古今外各个有趣雷人的名字,什么杜子腾啊,什么莱月京啊,什么梅人杏啊……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变幻莫测。
“哟,白灵,你的脸怎么在抽筋啊?”晓露见白灵的脸色很难看,故意很惊讶地嘲讽道。
“枸雄,给我将这女人狠狠地摔下来。”被晓露这么一嘲讽,白灵气的直喷气。
“白灵,万一真将她摔断胳膊摔断腿的,咱们可是犯法的。”猛男左右为难地说道。
“犯法?将彬盛抓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犯法了,但是,我们不留下任何证据,他们就算去告也没有用,你给我将这贱人摔下来,不给她吃点苦头,她是不会服软的,给我摔。”白灵狠声道。
晓露被扛在肩膀上,猛男却手抖的怎么也摔不下去,铜铃大眼无措地看着白灵。
“下不了手是吧?看样子,剩余的1万块钱你是不打算拿到手了!”
“别,我摔,我摔就是了。”猛男手上的肌肉绷起,就要抓着晓露往地上摔。
“不要!”一道惊呵声陡然响起,猛男的手一停,询问的目光看向白灵。
白灵手交叉着放在胸前,饶有趣味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彬盛:“心疼了?”
“白灵,不是说好了嘛,我,我对你跪下来,就放过晓露的。”彬盛哀求地说道。
白灵抿唇想了想,说道:“你对我再磕上几个响头,认个错,磕的我满意了,我就放过她。”
“彬盛,不要,摔一下又不会死人的,大不了我几个月躺床上下不了地,你不要对她磕头,不要相信她。”晓露急的叫嚷着。
“好。”彬盛似没有听到晓露的叫唤般,眼神涣散地看着白灵道。
白灵唇角绽开一丝笑容,对枸雄摆了个手势道:“将她放下来。”
枸雄将晓露一放下来,晓露就要朝彬盛跑来,却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抓住,就像一只被人倒提则尾巴的鱼,拼命地挣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束缚。
“开始吧。”白灵居高临下地叉腰看着彬盛,冷冷地启唇道。
彬盛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缓缓地俯下身子,‘砰!’的一声重重地磕了个响头。
“彬盛,不要对她磕头,不要,彬盛……”晓露难掩心痛地叫喊着,看着他每磕一下,就像一根刺突然刺入心中,又痛又难受。
彬盛似没有听到晓露的叫喊般,一下一下,缓缓地磕了一个又一个的响头,本就有几道伤痕的额头渐渐地渗出血丝,看的晓露触目惊心。
“磕的真慢,度给我快点。”白灵见彬盛为晓露甘愿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心里火烧活燎般剧痛,强烈的恨意在胸口猛烈的窜动,她双目似要滴出血泪般冰冷地说道。
“白灵,你个疯子,快别让彬盛这么做,得不到他的心,你就以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泄恨,我就不信伤害了他,你心里会有多快乐,白灵,你还真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我真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你。”
“给我闭嘴。”白灵目光狠厉地扫向晓露,一个字一个字冷冰冰地挤出齿间:“我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别人对不起我,我会加倍地报复回来,你对我出言不逊,那岂不是加倍就能够解我心头之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