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阿姑转身就往外跑。
“王妃，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如瑛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榻上冲着她连连磕头。
“不管什么事，我都信你。”虞盛绾扶住她的肩，严肃地说道：“你现在好好躺着，一切等许康宁过来再说。”
如瑛抬眸看向虞盛绾，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小声问：“王妃，你真信我？”
“我当然信你。”虞盛绾点头：“你我虽然相识不到一年，但你的为人我看得见。”
如瑛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冲着虞盛绾又砰砰地磕起了头：“王妃，奴婢有话要说。”
“许康宁给你止了痛，我们慢慢说。”虞盛绾攥着帕子，给她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汗。
“怎么了？”许康宁揉着酸胀的眼睛进来了，看到屋里这一幕，赶紧加快了脚步。
“她心口疼。”虞盛绾轻声道。
许康宁抓着她的手腕把了脉，不解地问道：“你脉象怎会如此乱？你心口是哪种疼法，是胀痛，闷痛，还是如何？”
如瑛哭着摇头，不肯出声。
“那你让我看看。”许康宁伸手就要解她衣裳。
如瑛摁着心口，不肯解开衣襟，人也不停地往榻里面缩。
她未出阁，哪里敢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
常之澜把桌上的灯点着，拎起打翻的灯笼，快步走了出去。
“我是大夫，没什么不能看的。我瞧瞧，可是肋骨断了？”许康宁皱着眉催促道。
“我来吧，我说与你听。”虞盛绾果断地说道。
放下帐幔，拉开如瑛的层层衣衫，虞盛绾看清了她心口上密密的红点。
“这些是什么？”她震惊地问道。
如瑛连连摇头，哭着说道：“是、是、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