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舟一张面孔古井无波。
眼神是冷的。
移动到乔染这里，四目交汇，冷得她一颤。
傅衍舟平生放别人鸽子，破天荒头一回，遭人放鸽子了。
这口恶气，势必是不吐不快。
“叶总工，今日有雅兴？”
“是乔染有雅兴。”叶柏乔绕过茶桌，走到6号位，贵妇认识他，简单打过招呼，起身让路，“我陪她而已。”
他在5号位坐下。
vip席宽敞，与后排间距小，乔染经过傅衍舟，没卡住，顺利通行了。
她印象里那天慈善晚宴的席位非常窄，她臀部又丰满，挤着傅衍舟了，他狠狠拍了一下，“啪”的脆响，一弹一弹的。
傅衍舟嗜好揉、摸屁股。
不止一次了。
他摸上瘾，能摸很久。
乔染甚至觉得要揉搓掉一层皮了。
华菁菁剥着花生壳，随手搁在桌上，“衍舟告诉我，你爱看舞剧，去年巡演没看上，怪他粗心大意了，你回家哭闹了一通，嗓子哭哑了，害得你哥哥被傅伯母骂。今年我们特意把视野最清晰的3号位给你了，向你赔罪。”
原来3号票是华菁菁的。
华菁菁贤惠体贴，主动让出的。
一左一右夹着她，统一战线“哄着”，这是光明正大将她驱逐出傅家的大家庭，划定为外人了。
乔染瞥傅衍舟，他没反应。
是认可的。
“谢谢嫂子。”她改口。
华菁菁一愣，态度瞬间友好了不少，“你客气什么，一家人。”又顶了顶傅衍舟的胳膊，“我忘了给乔染见面礼，你先替我补一个，我取了现金还你。”
傅衍舟偏头，似笑不笑的，“试探我？”
“哪有。”华菁菁嘴上反驳，眼睛盯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