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着拳，“你偷窥我隐私。”
“摆在枕头上的。”男人余光一瞥她，“56分。”
乔染确实忘了收在抽屉里，倒被他瞧见了，“只差4分。”
傅衍舟笑了一声，没理她。
她倍感侮辱，趁他不注意，狠狠撞上去。
男人恰好弯腰，清理西裤的尘土，东门操场施工，他途经操场走到教学楼，一路沾了浮灰。
这一撞，扑歪了一寸。
乔染整个人踉跄，朝地上栽去。
傅衍舟眼疾手快一拽，扶住了她，“偷袭我？”
她不是毛毛躁躁的性子，不至于站不稳，他没松开，捏住她手腕，操控她自己的手托起下巴，明媚的暖光里，她面孔白白净净，新洗的长发没来得及梳理，发际线微微炸毛。
“你有那本事吗？”
乔染撇开头。
“回班上课。”傅衍舟不逗她了，“以后在学校不许化妆，唇膏也少涂。”
她不声不响的。
“心里骂我了吧？”男人阴恻恻睥睨她，“管得真宽，傅扒皮，王八蛋，对吗。”
乔染揪着卫衣的帽子绳，抻来抻去，肉皮儿里夹着笑，“没骂。”
傅衍舟瞟她那一丝笑，知道猜中了，她是心虚。
“乔染！经济学老师是男的，一米八，不秃顶，头发可密了！”安然激动跳脚，感染力超强，“他点名了，纯正低音炮，你快上楼！”
乔染一边答应，一边跑上台阶。
“站住。”
她一僵。
“跑什么。”傅衍舟盯着她右脚，“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