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太太根本不担心，她们是一辈子的战友，至于外头的，是一次性的用品。
“染儿，吃饭了吗？”
乔染回过神，“我在食堂吃了。”
“样貌多讨喜啊。”华夫人端详了她一会儿，对傅衍舟说，“葬礼宴席上，有太太问你母亲，为什么你和染儿没凑成一对儿。”
傅衍舟唇边的笑一凝，旋即又绽开，打趣华菁菁，“我和别的女人凑对，菁菁答应吗？”
“当然不答应了！”华菁菁嗔怪华夫人，“您少提醒他了，万一他有了相好的，我要哭了。”
“我是那种人吗。”傅衍舟笑意愈发大。
“你保证。”华菁菁不依不饶，“保证只有我一个。”
华夫人骂她，“你胡闹什么！”
她气势弱了，挽着傅衍舟的手臂。
“伯母，菁菁和我闹没什么，我哄着她。”傅衍舟主动解围。
华夫人笑，“你惯着她吧！”
乔染撩眼皮。
华夫人是故意趁着她在场，叫住傅衍舟，让她目睹傅衍舟对未来岳母的孝顺，对未来妻子的关爱。
收起不该有的念头，知难而退。
傅衍舟大约也明白。
“伯母，我先陪染儿去探望世清。”他替华夫人掖了掖被角，嘱咐华菁菁，“有问题，喊我。”
“喊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医生。”华菁菁体贴抱怨他，“我宁愿你多休息，少操劳。”
傅衍舟握住她手，同样体贴，“为岳母奔波，应当的。”他含笑，“我不是你的主心骨吗？”
华菁菁也笑，送他出门，全乔无视了乔染。
这一幕，亲眼所见，滋味大不同。
乔染下意识拉开了距离，远远跟着傅衍舟。
耿世清在拐角的8号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