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遮掩得虚虚无无。
她蹑手蹑脚靠近沙发，掀开窗帘。
男人猛地睁开眼。
看清是她，又阖上。
卧室没开灯，借着窗柩洒入的月光，乔染发现他眼眶乌青，眉宇皆是倦意。
估计是应酬了。
“你又喝酒了？”
他衣领大敞，赤裸精硕的胸膛鼓起，再塌陷。
“小米粥养胃，你不爱喝，也凑合喝。”乔染拧开台灯，调至中等亮度。
傅衍舟大约很不舒服，平时最讨厌没滋没味的小米粥，今天也肯喝了。
“华小姐，您没留在华家虑舟？”何姨这时打扫了阁楼下来，恰好碰到华菁菁上来。
“母亲住院，华家太空旷了，我睡不着。”
乔染惊愕望向门口。
华菁菁下午回华家了，老宅没有换洗的衣物，她收拾几件衣服，说明早再过来。
这会儿去而复返，傅衍舟也没想到。
他瞬间醒了酒，一手系衣领扣，一手拽住乔染，“去书桌。”
傅衍舟的卧室有全套的书柜和书桌，是小号的，因为傅海康经常在书房办公，他回老宅的次数又不多，所以没有单独的书房。
他从书柜里抽出一本金融专业的书籍，按住她肩膀坐下。
紧接着，华菁菁推开房门。
“老师没教吗？”
“教了。。。”乔染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