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也面面相觑，猜不透他用意。
乔染按照他教的，又称呼了一遍。
傅衍舟扬下巴，示意二姐，“这位是耿二小姐，世清的二姐夫在国外，不方便赶回，来日有机会你们见一面，没机会是缘分未到。”
“傅公子，什么意思？”大姐茫然，“染儿和世清都订婚了，这么称呼太生疏了吧。”
“耿大小姐今晚回娘家吗。”傅衍舟所问非所答，“你回去一趟，一切真相大白。我让染儿这么称呼，自然有这么称呼的缘故。”
大姐表情不太和善，没喝乔染的敬酒，匆匆去1号包厢。
大姐夫倒是喝了，傅衍舟也陪着喝了。
二姐接到一通电话，慌慌张张离席。
敬完了2号包厢，乔染跟着傅衍舟去3号，宾客大多是熟人，傅家、耿家算是同一圈子的，人脉有交集，傅衍舟游刃有余应酬着，乔染挨个敬，他挨个喝，一轮敬下来，他呼吸不稳，脸也红了，眼睛迷离。
乔染扶着他，分担一部分的重量。
“哥哥，你行吗？”
傅衍舟低头，含了酒气的唇虚虚实实贴在她面颊，“行什么。”
她胳膊夹住他腰，衬衫皱巴巴的，包裹着劲窄结实的腰骨，皮带触手生凉，冷得乔染一激灵。
“傅叔叔和傅阿姨已经走了。”
乔染一直盯着1号包厢的动静，傅淮康夫妇刚离开，大姐和二姐架着耿世清紧随其后。
徽园的后门停了一辆救护车。
耿世清似乎受伤了。
不晓得是自残，还是耿先生打的。
傅衍舟扯开衣领，脖颈和胸膛同样是一大片红晕。
这副模样既懒散又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