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柏乔擦肩而过的一霎，他喊住她，“乔染。”
她脚步一顿。
傅衍舟也停下，不远不近地，头时不时转动一下，漫不经心地观望四傅。
不言不语，但威慑力十足。
紧迫的气氛下，叶柏乔不知从何说起，又该说些什么。
乔染嫁给什么人，是傅淮康夫妇的主意，他一个外人，没资格插手傅家的内务。
“傅总工。”
傅衍舟回过头。
“你要的是云航集团那笔订单吗？”
“哦？”傅衍舟挑眉，“叶总工什么意思。”
叶柏乔一张脸庄严郑重，“集团有董事会，我做不了主。”
“北航集团也有董事会，我清楚流乔。”傅衍舟不急不恼，风度体面，“叶总工相中了傅家的小姐，是傅家的光彩，不过姻缘成与不成，讲究缘分，没缘分一切免谈。”
叶柏乔伫立不动。
“妹妹出嫁那天，我会亲自送请柬给叶家，叶总工一定要到现场观礼。”傅衍舟面无表情说完，“乔染，跟我走。”
她跟上去，临了，看了叶柏乔一眼。
叶柏乔恰好迎上她视线。
一秒，什么都清晰了，又什么都不清晰。
射箭场在郊区，室外风声呼啸，门敞开，有一阵风刮得极大，乔染的烟粉色衣摆夹在门缝，门又迅速关住。
掩去了她身影。
叶柏乔喉结滚动，目光一扫她射箭站过的区域，片刻，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