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男人捏紧了门把手，没让路。
他们对视一眼，清楚踏入这片地界的客人是非富即贵，没必要得罪。
于是脚下刹车，又走远了。
“柏乔？”叶太太微微后仰，盯着门口。
乔染瞬间停下。
紧接着叶柏乔走进来。
“母亲，傅伯母。”其余太太他不认识，只颔首。
“你来迟了。”叶太太指着乔染，“没听到染儿的苏州评弹。”
“听了半段，怕打扰她，在门外等了片刻。”
叶柏乔披了一件长款的黑色风衣，袖子有褶痕，是刚才门缝夹的，因为包厢焚着熏香，窗户打开了三分之一，恰好刮风，他衣角被扬起，硬挺的材质飒飒生风，衬得他长身玉立，格外有仪态。
他走上前，“乔染？”
傅夫人笑了，“柏乔倒是不客气，不喊乔小姐，直接喊乔染了。”
太太们打趣笑，“我们碍事了，要不换一间包厢吧。”
乔染手足无措，看着傅夫人。
傅夫人正了正神色，“染儿，柏乔是乔航集团的总工乔师，自己也有企业。”
她拘谨点头。
“柏乔，染儿读大三，你捐的那栋图书馆，正好是她的学校。”
“我知道。”
傅夫人见状，笼络着那三位太太打麻将，不关注这边了。
“我三十岁。”叶柏乔刻意温声细语和乔染交谈，“我母亲说你二十？”
她嗯了声。
“金融系一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