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舟绕到她前面，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袋子，一线顶奢牌子，四四方方的小蓝盒。
“买了什么？”
乔染也看了一眼袋子，意兴阑珊回答他，“陪傅阿姨给太太们买礼物。”
傅衍舟叱咤商场多年，磨炼得火眼金睛，她什么心情，什么反应，他一目了然。
不戳破，是无法应付。
本就“畸形”的关系，跨越了界限，又必须守住界限，是无解的死结。
“买自己那份了吗。”
她摇头，“没有喜欢的。”
女人逛商场哪有不喜欢，只有预算不够，价格不符预期。
傅衍舟从皮夹内抽出一张白金卡，“别考虑钱。”
乔染没接。
他皱眉，“耍什么脾气？”
“傅阿姨在等我。”她不卑不亢推开男人，乘电梯下楼。
傅衍舟侧过身，脸色冷了一度。
乔染匆匆赶回咖啡厅，傅夫人喝完一杯咖啡，正喝第二杯，朝她招手，“买齐了？”
傅夫人全权交由她做主，主要是试一试她的审美，衬不衬得起上流圈的格调，没有豪门媳妇的慧根，强扶上位，也只是闹一场笑话。
检查了一番，傅夫人比较满意，乘车带着她去西城区的徽园。
徽园很有大隐隐于市的品味，一座百年的红砖小楼，据说是民国留过洋的华人设计师修建的，既有西洋风格，又有典雅的中式风。
一进包厢，叶太太和另外两名太太起身迎接，乔染按照她们丈夫的身份、财力，逐一分发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