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分五裂。
她身体紧绷，几乎绷成一条线，迟迟没有醒过神。
门口越来越多的客人和服务生在拥挤着围观。
警方和救护车迅速赶到，为首的警员环顾了一圈，看着乔染，“你打的？”
她嘴唇阖动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我。”
“其他人动手了吗？”
她表情麻木，“没有。”
警员蹲下，捡起玻璃碎片，放入透明的证物袋。
“带回局里。”
乔染坐在询问室的椅子上，一直不说话。
女记录员给了她一瓶水。
隔壁的兔女郎和华达经理录完笔录，队长走进来，“马明昭在监护室，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至于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他翻笔录，“证人的证词是防卫过当，你负刑事责任。”
她死死地握拳，“他们是一伙的，我求救了，没有一个人帮我。”
“包厢没有摄像头，你的口供和证词有出入。”
这种是最棘手的，假如证人联合作伪证，证明提前串供了。
队长蹙眉，“有家属吗？”
她拳头松了紧，紧了又松，没出声。
一名警员这时推开门，“傅淮康的公子来了。”
蜷缩在椅子上的乔染不禁一抖。
“他竟然亲自来了？”队长绕过审讯桌，出门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