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司机买回来早餐，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是傅总工的。”
她原封不动放在那一摞批完的文件上面。
司机前脚离开，傅衍舟敞开门缝，“小杨，给我。”
乔染捧着一杯甜豆浆，“司机走了，你要什么？”
浴室没有了水声，传来的字字清晰，“有盒子吗。”
“有。”
“我要。”
盒子的标签扫过手腕，乔染本能去看，男士纯棉抗菌裆内裤。
一条三角的，一条四角的。
她内心复杂。
傅衍舟气质肃穆正经，也有不为人知的，欲的一面，野的一面。
他的尺寸不适合三角裤，包不住。
起反应了之后，四角裤都差点撑破。
傅衍舟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乔染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考试的答案。”
“撒谎。”傅衍舟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勾得她心潮起伏。
“司机买错了，我没穿过那个。”
乔染低头，不搭腔。
“太窄，会漏。”
他拿热毛巾敷脸，舒缓精神。
这条毛巾她洗澡时擦过隐私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