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她瘫软。
傅夫人继续说，“疗养院的花费大，不够要告诉我，你专心上学，赚钱不急。”
乔染回过神，“够的，傅阿姨。”
“染儿，谈恋爱了吗？”
傅夫人眼神如炬，盯得她头皮发麻。
“还没谈。。。”
“有喜欢的吗？”
乔染忐忑不安。
傅衍舟这时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气定神闲整理袖扣，保姆问他吃什么，他说了一道苏菜。
傅淮康以前职务调任频繁，傅夫人也忙，他养在苏州的外公家，初中毕业才回北方，会讲老式的苏州话。
所以他既有北方男人的高大，气魄，也有乔方男人的白皙，精明。
乔北通吃。
“没有喜欢的。”乔染心不在焉，视线逃避着傅夫人。
傅夫人又瞟了一眼那只包，没戳破。
小姑娘爱面子，没禁住诱惑走错了路，大学里见得多了。
“生活有困难不好意思找我，找衍舟和嫂子。”
嫂子
乔染捏着沙发垫，捏得骨节嘎吱响。
傅夫人一本正经望向傅衍舟，放在桌上几张照片，“你挑一个合眼缘的。”
他摆弄着招待客人的玉石烟灰缸，“您挑中谁了？”
“我不干涉你的决定。”
乔染看照片里的女人都挺端庄漂亮，年纪和傅衍舟相仿，最重要是家境滋养出来的贵气，上得了台面，和他般配。
“这个。”他选了垫在底下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