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玩手机，不看讲台，“估计快了吧。”
安然叹气，“本世纪最后一个钻石王老五啊。。。也要走进婚姻的坟墓了。”
演讲结束是全体大合照，由于场地有限，挤得厉害，乔染没参加，溜着墙边去洗手间了。
她习惯性看纸，有轻微的血迹。
网上说，生理期前后那几天，欲望最大。
体验到的快乐也最大。
她青涩，又放不开，不过时机赶得巧，没留下第一次的阴影，算是和谐。
乔染在公用水池洗完手，直起腰整理头发，傅衍舟不声不响出现在镜子里。
“你脸色不太好。”他靠近一步，认真打量她。
“我没睡好。”
傅衍舟有一米八四，是典型的5：8黄金比例，投下的影子完全覆盖住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乔染，“这是消肿的。”
乔染脸烧得慌，没伸手接，低头绕过他，“我自己买了。”
“乔染。”傅衍舟叫住她，“有一次我没控制好，别忘了吃药。”
他们一共做了两次，床上一次，浴室里一次，她洗澡时傅衍舟闯进来，抵着她跪在浴缸里，这次很激烈，乔染的膝盖全是淤青，他意乱情迷中似乎弄在里面了。
幸好她早晨来了例假。
应该怀不上。
“包是你送的吗？”乔染抬头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