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
很大很大的程度。
不多久，方洁霞陪同一名鬼婆督察一起出来。
罗芙洛道：“是风师兄吧？马警司已经知会过了，请跟我来。”
“好，麻烦。”
“客气。”
罗芙洛带几人前往停尸房，死者仁伟、泽凯的尸体已经提前移出冷藏柜，摆到手术床上。
这两具尸体外形极为可怖，全身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体液被抽干，皮肉不仅干枯，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从原来的黄白色到现在已经转变为灰绿色。
风四戴上手套，围着两具尸体仔仔细细地检查起来。
他取出一个小电筒，用棉棒轻轻撬开死者的鼻腔，照了进去。
而后又一一照射了死者的耳孔，口腔，眼皮下组织。
“阿海，来帮个忙。”
阿海上前和风四一起将尸体翻了个身，风四将灯筒对准了尸体的屁股。
“阿海，扒开。”风四拿起一个窥阴器。
刁蟹暗自庆幸不已，还好这位阿海警官跟来了，不然估计就轮到我了。
风四检查完，道：“没想到。”
方洁霞连忙问道：“风前辈，你查到什么情况？”
风四道：“这起案件确实和灵界有一半关系，行凶的可能是魔教。”
方洁霞问道：“什么是灵界？”
风四道：“方督察，不知道你信不信这个世界存在鬼神？”
“哈？现在是2o世纪八十年代……”
“那就没什么好解释了。”风四直接打断她，对刁蟹说道，“螃蟹仔，去准备黑白黄青红，我们开坛作法。”
刁蟹道：“我来的路上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方督察，车钥匙。”
方洁霞一脸莫名其妙，还是将车钥匙给了刁蟹。
刁蟹离开后，方洁霞问道：“风前辈，能不能跟我们解释一下，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风四道：“你过来看。”
方洁霞上前，风四用棉棒伸进尸体的鼻孔轻轻转了一下，拿出来时棉花上多了一层薄薄的红粉。
“这是血液凝固后的血粉，同样的血粉，存在死者口腔、眼皮下、耳孔、后门。”
“这说明什么？”
“人如果因伤出血，血液会从伤口涌出，凝聚在伤口上形成血痂以阻止后续出血，所以正常的血痂是呈放大的伤口形状的。但是你看。”
风四将灯光调亮，照进尸体的口腔，方洁霞凑过去一看，现尸体口腔内铺满一层薄薄的铁锈。
“你觉得什么样的出血会形成这样的状况？”风四反问。
方洁霞灵机一闪，道：“除非死者的血液是呈雾化状经过口腔，血雾在口腔内残留，凝固后自然就形成这样的锈层了。”
风四点点头：“是这样。”
方洁霞道：“风前辈，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杀人方法？”
风四道：“如果我没猜错，是魔教的吸星大法。”
方洁霞愕然：“吸星大法？笑傲江湖？”
风四道：“这不是小说，明报的总编也是查阅历史古籍，根据史实改编的。这个凶手功夫没有练到家，夺气又夺血，恐怕已经把自己练得不人不鬼，变成人魔了。”
方洁霞还没从这些光怪6离的信息中反应过来，刁蟹已经提着袋子回来了。
“师伯，你的黑白黄青红！呐，公鸡太麻烦，我直接放了鸡血，加了柠檬酸钠，不影响使用吧？”
风四打开袋子一看：“你做的不错，与时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