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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母临终前,把他托付给了她。
没人知道,那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名正顺言的牵起他的手时,是用了多大力克制,才没让那只手发抖。
那一刻她想就这样吧。
既然挣脱不开,只要有借口把他圈在自己的身边就好。
沈延初永远和以前一样活在她的庇护下。
……
“那你对延初……”顾兰慈脑海理了许久,才出声。
霍晚棠回神,像是自嘲一般勾起唇角:“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顾兰慈震惊地不行,她从小和霍晚棠一起长大。
她所认识的霍晚棠都是骄傲、自信、优越的。
从未有过这般颓废,自嘲的时刻。
一定是她喝多了。
顾兰慈叹了一口气:“那你为什么不和延初弟弟说你的心意啊。”
顾兰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跟她说有什么用,要去跟沈延初说啊。
但凡霍晚棠露出一点心意来,老公也不会跑了。
霍晚棠缄默不语,闭上了眼睛,呼吸一阵阵地发胀。
……
大年初四,霍晚棠查到了沈延初的准确行踪。1
看到报告上,为期三年的封闭式项目时。
她第一次确切地知道了文字也可以伤人。
比战场上打中她的子弹,还要来的疼,疼得窒闷。
不见血,却附在骨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陪她一起来的还有顾兰慈。
顾兰慈也收起了一贯的嬉皮笑脸,不好再多说什么刺激她。
只安慰道:“等三年后,再去接延初,好好认个错吧。”
“他那么爱你,三年……很快就能过去的。”
最后一句话顾兰慈自己说的也没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