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你我有此一战,你不死,我不活,你死,我活!”八乾坤踏出第一步,向我走来,没有笑容,仿佛在出世之前就已经笑完了。
“抓拿叛徒,上!”那个羽林军的npc军官虽然被邪恶之龙打得伤痕累累,但他依然哆嗦着手拿着配剑指着我,声音如同法院的死亡判决。
周围站着不少的羽林军,虽然在邪恶之龙的攻击下多少也受了一点伤,但他们这些npnetpc,对付我这样一个小玩家完全足够了,他们的杀气霎时间就弥漫在我身边,令人不寒而栗。
羽林军的npc士兵顿时如饿虎扑羊般凶狠地扑了过来,虎入羊群可胜,但羊入虎群就只有一死。
我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这群羽林军的高级npc随便来一个我都无法战胜,何况现在是我单枪匹马挑战他们一大群呢。
幻光流影,我暗道一声,身影慢满暗淡下去,在众人视线里消失了。
飞上天空,虽然风翔不足以支持我飞到高空去,飞上白云之上,但在半空中翱翔一下还是可以的。
“他,在空中。”八乾坤手指随意地往天空上我的位置所在一指,缓缓道。
“封杀天网!”npc军官疑惑地看了看八乾坤,仅仅在八乾坤头上的帝国玩家那几个字上顿了会,就大喊一声。
众多的羽林军士兵纷纷拉弓搭箭,咻咻咻地无数支箭飞射出去,在天空中形成一个由箭组成的巨网,无处可躲,无处可逃的攻击!
数百支箭只有了了几支射中了我,但这已经足够了,他们的目的仅仅是让我现形而已,杀我,并不是靠这弓箭就可以做到的,况且羽林军的主要武器是剑,不是弓箭,哪能放弃代表正义的剑而改用弓箭杀敌呢,这不是对他们羽林军的侮辱吗。
“可恶,这些家伙!”我脸上肌肉变形,瞪着地上密密麻麻的羽林军,把我原本所站的地方围了个水泄不通,如果我不幸掉了下去的话,就绝无翻身之日了。
“叛徒,我要杀了你!”那npc军官一蹬地面,直冲空中的我飞射而去。
“糟了,忘记这家伙会飞的,怎么办!”我头上冒着冷汗,突然看到远处如潮水般涌过来的红色“海潮”,我看得清楚,那正是灼火城的npc士兵所穿的衣服,如火焰般的红色海潮涌向皇城城门,他们想要攻城!
是的,我要到那里去。影刺的范围有限,不能一下子遁到那里去,只能再想他法了。
“剑十八!”npc军官怒吼一声,声到剑到,剑上闪耀着的兰色光芒映亮了我的脸部,那惊慌不定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水圈旋杀!”我低声道。
“哇!”npc军官被水圈旋杀的冲击力打飞出去,我也有意无意地借着这一道反弹力加飞向城门,那里有我的同伴,他们应该可以帮我度过难关吧。
咻咻咻箭石不停地射过我眼前,我的生路,已经被箭封住了,想要过去,就必须冲过这片箭雨区域,然而我盗贼的生命值别说冲过,飞到一半就万幸了,不少的箭射在我身旁被水波一样荡漾出去的空气给化去了冲力,无力地从空中掉下去,而后面,npc军官再次飞了过来,世上最倒霉的事是不只我一个会飞,蓝色的光芒越来越强盛了……
“龙魂邪炎!”面对着刺眼的蓝光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准备等待着死亡的到来,祈祷着死地不会太疼,邪恶之龙沉重的声音传响全场,它终究还是使用了那一招,蓝色的光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的红黑色……
天空中只见红黑双色,红得鲜血般鲜艳,黑得无法想象到白色,好象白色在如此的黑之下已经被淡忘了,红黑色的火焰从邪恶之龙身上涌出来,猛烈的火焰喷射向地面,这一次皇宫算是绝对报废了。
飞过来的npc军官在半途中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地破碎了,破碎的碎片也在这可恐怖到令人指的空间下被绞碎一般消失了,毫无痕迹可寻,配剑也无法在如此强大的力量下伸直了,慢慢地弯曲下去,还出现了点点被腐蚀的缺口,这一招当真是有毁天灭地的力量啊。
红黑色的龙魂邪炎撞击在地面上溅了起来,众多的羽林军还愣地瞪着眼来不及逃跑,就这样站着的活生生的虚拟生命在瞬间被蒸掉,连骨头也没有留下,比火葬场都要清洁干净快便。气势雄伟的皇宫在这一道火焰的冲击下,慢慢地被蒸,蒸,甚至都不用经过熔化的过程,里面的宫女等虚拟生命随着皇宫的蒸也一起被烧成了空气,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一招真的是打破了平衡了,不过是生命平衡,如果在现实世界的话,真的无法想象……
“主人,走吧,我来挡住这一招,呆会的战斗,不是你可以观看和参战的。”银龙在我上空帮我挡住了这一招,所有向着我这边来的攻击都被挡在我上空,银光虽然没有红黑色的火焰那样看似强大的外表,但是却给人很安心的感觉。
“你还是使用了这一招啊,现在帝国患难当前,我本不想和你战斗的,你若离去我定不阻止,可是你却偏偏要使用这一招,那我也没办法了,况且,帝国的战争我必须要去参战的!”剑悲鸣黯然神伤,手握着剑微微抖动,脸上只有冷酷无情,杀气从剑上,身上弥漫而出,“灵剑,悲鸣于天际!”
金黄色的光芒猛然炽盛起来,如一朵突然盛开的鲜花,又在瞬间变成了灰色,犹豫盛开的鲜花在瞬间凋零了,对生命的感悟一切尽在这一招内,悲鸣于天际!
灰色与红黑色的碰撞,像颜料间的调和般,没有华丽的场面,没有响绝于耳的声音,唯见灰色与红黑色正在无声无息地互相吞噬着,不逞多让。
胜利的天平到底会向谁倾斜呢?或者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呢?到底这件事又是怎么的始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