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勐心里明明清楚的很,可还是心甘情愿地被临沅初拿捏:“嗯,我陪你去。”
临沅初嘴巴抿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挽住费勐的胳膊,嘴巴很甜:“费勐,你真好。”
费勐没说话,只是耳朵有点红。
最担心的问题一解决,临沅初就有点犯困了。
他靠着费勐的肩膀,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费勐说:“等一下。”
临沅初用话梅核顶了顶腮帮子,含含糊糊地问:“怎么了?”
费勐闻言把手放到临沅初的嘴巴下面:“吐出来。”
这大巴司机开车有点飘,加上山路又颠簸,费勐担心临沅初睡着以后会被话梅核呛着。
临沅初觉得这样有点奇怪,他摇摇头:“不用了,这样好脏啊。”
费勐闻言有些费解:“脏?”
他挑挑眉,仗着没在直播,凑到临沅初耳边说流氓话:“我连你的口水都可以吃,这有什么脏的。”
镜头录不到费勐的骚话,可坐在两人后面的谢裴清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沉默地看着费勐用手抵着临沅初的嘴唇,硬要让临沅初把那枚话梅吐到手心里。
谢裴清觉得临沅初是会拒绝的。
临沅初一直有点奇奇怪怪的小洁癖,他不可能会同意把沾满口水的话梅核吐到别人手心里。
而且临沅初也很讨厌费勐这种满嘴跑火车的类型,临沅初更喜欢成熟稳重的人,只有这样的性格才能替临沅初做出一些重要的决定。
可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谢裴清的预料。
临沅初既没有对着费勐露出厌恶的表情,也没有推开费勐的手,他在稍稍纠结了一会儿之后,竟然真的照着费勐说的做了。
看着那枚静静躺在费勐手心里的浑圆梅核,脸色阴沉到可怕。
捕捉到这一镜头的摄像被谢裴清的眼神吓了一跳,他愣了一下,悄悄打量了眼谢裴清。
谢裴清注意到摄像的视线,也转头去看他。
不过此时的谢裴清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脸上带着很温和的微笑。
摄像被看的有点尴尬,他扯起嘴角回了谢裴清一个僵硬的笑,又将镜头对准了别人。
怪了。摄像心想,大概是他看错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偷跑
临沅初迷迷糊糊刚睡了半个小时,就被费勐捏着脸蛋叫醒了。
“到了。”到达市内的时间比预计的要早一些,费勐借摄像的表看了一眼时间,捏捏临沅初的脸颊肉:“八点十分,我们先吃早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