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绒收到消息的时候,刚刚填好今天的离婚卡。
他画了一个勾,塞到录影棚的木盒里,还对着镜头笑了一下。
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可以随意的折磨别人,但倘若自己经受一点,便会痛的哀嚎。
这样的日子,容绒过了二十二年。
刚刚开始啊,非常不够,需要更多,更多。
…
今夜,有人彻夜无眠,有人心神难安,有人做了噩梦。
容绒难得好眠,一觉睡到了天亮,睡觉前还特地抱过来了一个不用的被子,隔在两人中间。
怎么?睡到一起了???
alpha的手臂很稳,他完全动不了,额头还压在对方的臂弯上,那个被子更是看不到跑哪里去了,只好出声喊,“傅清…衍…”
傅清衍倦懒的冷眸掀开,回抱的更紧了,声线还有些沙哑,“几点了?”
整个屋里都是黑漆漆的,看不清墙壁上的钟表,容绒耳朵红的紧,嗡声嗡气的回他,“不知道。”
傅清衍侧身,把额头压在了容绒的颈窝处,“绒绒,再睡一会儿。”
容绒完全僵住了,眼睫眨的飞快。
傅清衍…怎么…还蹭…他啊。
特别嘉宾
容绒的睡衣是圆领的,偏瘦的锁骨露出来。
傅清衍额头压在上面,并不是很沉,但…肌肤相触的感觉,让容绒很不适应,从肩膀开始,只感觉麻麻的。
“昨天晚上,你差点儿摔下床。”
傅清衍半梦半醒的和他说话,左手的手臂从肩膀上下滑,直接环住了容绒的腰,把试图逃跑的oga完全锁在了自己的怀里。
什么还没做,已经快要被欺负的哭了。
“我…我不知道。”
怎么又抱了一夜啊。
他睡觉的习惯这么不好吗?
傅清衍呼吸声沉沉,容绒被傅清衍抱了将近五分钟,等到门口的喇叭响起了起床铃声才解脱。
alpha起身,拉开窗帘去洗漱,“今天早上有风,穿个外套。”
“好。”
容绒呆呆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贴在脸上降温。
他快速换了衣服,傅清衍一出来就去洗漱,脸上的水珠还没擦干净,踩着楼梯哒哒哒下楼。
正在换衣服的傅清衍听着门声,薄唇微弯。
他不急不慢的走下楼,看容绒在冰箱前面拿食材。
“准备做什么?”
“栖川说想吃包子,子瑜和安安喝红枣小米粥,费总吃三明治,我和郁先生,还有季离楼都吃小馄饨。”
昨天晚上他们录到了很晚,吃了不少东西。
当天结束后,傅清衍和容绒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食材,今天的早餐一致推迟了一个小时。
容绒抱着好几个袋子,傅清衍全都接过来。
一对视,容绒迅速挪开视线,抱着一袋小米和红枣,“我…去煮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