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庭的困倦在一瞬间消退,他此刻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他翻身将?人压住,一口咬住了?她胡言乱语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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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直闹到中午才起床。
午餐快好了?,明?丽让家中阿姨上楼叫舒遥起床吃饭,敲门声响的时候,舒遥正垫着个枕头趴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嘴里还咬着睡裙,左手无?名指上的粉钻折射着窗外日光,净透润泽的样子,像极了?她情动时春水盈盈的眼眸。
敲门声让舒遥浑身紧绷,明?庭被她夹得沉沉闷哼一声,他收紧手臂,舒遥更贴紧他,已经到最深了?,舒遥差点?哭出来,可门外的声音让她不得不回?应,明?庭滚烫的气息扑在她耳畔,“告诉黄阿姨,你要洗个澡再下去。”
舒遥松开睡裙先是?大口喘气,稍稍镇定了?几分才敢开口说:“黄阿姨,我?刚醒,我?洗个澡就下去,吃饭不用等我?。”
“好的,小姐。”
黄阿姨想走,转身瞥见这二少爷的房门也紧闭着,她停步思忖了?两秒,还是?下了?楼,这小姐醒了?,肯定会去叫哥哥,便也不必她去打扰了?。
“舒遥,你想要我?的命么?”
舒遥大脑一片空白,趴在床上累得直喘气,深处随她呼吸蠕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明?庭抽了?一下,“还夹?”
刚刚差点?被家里阿姨撞破,舒遥还处在惊慌之中,这时候屁股上突然?挨了?一下,她扭着身子回?过头,委委屈屈哭了?起来,“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还不快点?!”
湿漉漉的一双眼递来我?见犹怜的眼波,连怨怪也叫人骨软筋酥。
明?庭单手扶着她侧颈,要她扭着腰与他接吻,他吻得深进得深,大开大合,怀中人乍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连眼泪何?时落下也不曾知晓,他含着她的唇,咽下她的泪,在她浑身痉挛挣扎着想要脱离他控制的时候才结束。
舒遥满脸是?泪,趴在床上骂了?句混蛋。
午餐不出意外地迟到了?,舒遥只?简单冲洗了?下面就赶紧找了?针织衫和羊绒短裙套上,临下楼前?,她还威胁明?庭不许马上跟着她下楼,大年初一的中午,全家人都等着他们起床吃饭,然?而?在二十分钟以前?,他们的身体还紧紧交缠难舍难分,她不想被家里人知道。
明?庭当然?只?能说好,毕竟是?他作乱在先,也是?他更爽。
舒遥跑到餐厅的时候一家人已经在餐桌前?坐好了?,明?君珹坐在主位,明?朗明?琛分别坐在两侧,明?琛正在与明?空聊年初三的赛马,明?丽看?到舒遥一个人下来,问了?句:“哥哥呢?”
舒遥理了?理跑乱的长?发,极力平定着心绪说:“我?叫了?他了?,他不起来。”
“那不管他。”明?丽牵着舒遥坐下,眼见她双颊绯红也淡定移开了?视线。
明?琛叫她年初三跟他一起去看?赛马,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林惠宜让她明?天跟着去林家玩玩,她也说愿意。
端起杯子喝水时,坐在她对面的林惠宜一眼看?见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好奇问了?声:“遥遥这颗粉钻是?阿盖尔的吧?”
林惠宜一说话,本来各聊各的一桌人都不约而?同将目光转到了?她手上,她早上光顾着高兴,之后又被明?庭缠着做了?很久,都没来得及认真看?,听了?林惠宜的话她才仔细端详手上这颗钻石,的确色彩浓郁,其他矿区出产的粉钻哪怕是?达到艳彩级别也不如?她手上这颗鲜亮艳丽。
阿盖尔的粉钻有一套独立于gia的色级标准,她这些年接触的珠宝多,又在林惠宜身边耳濡目染,多少了?解一些。她这颗有明?显的紫色调,应该是?purplishpk,极为少见,只?出现在阿盖尔的私人招标会上,由?受邀到场的百余位珠宝商和收藏家盲拍竞价而?得。
可是?阿盖尔矿脉自2020年11月就关闭了?,近两年她也没再听到力拓举办招标会的消息,这种级别的阿盖尔粉钻几乎不会在市面上流通,那明?庭这颗又是?从哪儿来的?什么时候买的?
“是?么?”她心跳得很快,却还淡定地说,“我?也不清楚,这是?哥哥给的新年礼物。”
明?琛故意打趣她:“谁家新年礼物是?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
明?空接过话:“遥遥这话的重点?就不在新年礼物。”
舒遥嗔了?他俩一眼,又虚虚往明?君珹的方向递了?递视线,赶紧将戒指摘下来往中指上套,可这戒指就像是?为她无?名指量身定做的一般,一往中指上戴就显得吃力。
林惠宜朝她伸手,“别听你uncle的,你想戴哪根手指就戴哪根手指,既然?都摘了?,快给舅妈看?看?,舅妈已经好多年没看到过这么漂亮的粉钻了?。”
舒遥听话将戒指交出,明?朗跟着说:“早些年不是给你买过一颗两克拉的阿盖尔嘛?我?也没见你戴啊。”
林惠宜不满瞪他,“我?现在这身份适合戴吗?!”
明?朗的仕途越走越宽,她这位夫人在媒体面前露脸的机会也越来越多,虽说大众都知晓她出身豪门又嫁入豪门,但她身为基金会的理事长?,又要主持许多慈善项目,这奢侈的风气可要不得。
林惠宜将舒遥的戒指拿在手里细细端详,说:“我?那颗还是?以后留给儿媳戴吧。”
舒遥终于有了?反击的机会,“听见了?么表哥?要赶紧给舅妈找个儿媳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