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我在想什么,误做一次还不够,我还在这浮想联翩?!秦玉笛,你是不是孤单太久了,连个最讨厌的人你都意淫人家?”秦玉笛揪着自己的头发,低声吼叫。
整整一个晚上,秦玉笛躺在那张曾经睡过一晚的大床上翻来覆去,骂完又哭,哭完又笑的,自我攻略到天亮。
“喂,你眼圈怎么这么黑?”早晨醒来,鹿有松一打照面忍不住惊叫。
“别惹我啊,最近烦!”秦玉笛说完,就坐在了餐桌旁吃早餐。
一顿早餐吃下来,没人敢惹她。四个人分头上了两辆车去公司上班。
车上,闭目养神的秦玉笛听到“咔咔”的声音,睁开眼发现付齐在修剪指甲。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秦玉笛忙伸出右手看向自己的指甲,她虽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但指甲也并不短,特别如果是派上特殊用途的时候,根本不合格!
“啊……”秦玉笛握住了自己的手指,回想起那晚管骏轻咬着下唇,睫毛上挂着泪珠湿漉漉望着她的表情,突然心揪了一下,“哎呦,我……”秦玉笛闭上眼,仰面望着车顶长叹,无地自容,跺脚。
付齐看着精神忽上忽下的秦玉笛,一脸疑惑,这到底怎么了?
秦石董事长的办公室在顶楼,顶楼还有投融资部门,管骏作为这个部门的助理总裁,也在这一楼办公。
秦玉笛出了电梯,走向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经过了茶水间,一眼看到了正在接咖啡的管骏。
管骏今天穿了一件丝绸衬衣,垂感十足,衬得背部更加纤薄,下身是件及膝的长裙,前面的开叉在右腿膝盖处,性感十足,腰间是裙子自带的假腰带,把腰部曲线勾勒得盈盈不堪一握。
“腰确实细!”秦玉笛就这一个想法,那晚感觉是对的。想到这,脸又烧得通红。
俩人对上了眼神后,又都马上移开了,秦玉笛继续走向了办公室,管骏也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脸还青着呢?”秦玉笛心里有些懊恼,觉得自己昨天下手太重了。
“秦董,半小时后是关于投资松岭的会议,这是资料。”付齐在工作场合都喊秦玉笛为秦董,大家公私都分得很开。
秦玉笛咬了咬嘴唇,之前每次开会,经常借机讽刺管骏,办她难堪,想想这场乌龙,心里有些愧意,长辈的事是长辈的事,不该都发泄到管骏身上。何况管骏一直温温和和的,从没有解释或者争辩过。
想到这,秦玉笛突然对管骏这个人重新有了看法,觉得管骏性格真不错,温柔又情绪稳定,何况床上还很……
“停,停,停!”秦玉笛挥舞双手,又抱住了头,想把冒出来的那些带颜色的画面给制止住。
立在一旁的付齐,目瞪口呆,这是又怎么了?
“会议要停止吗?”付齐以为秦玉笛要把会议停止。
“不是,继续,让我静一静。”秦玉笛扶着额头,觉得自己确实像着了魔了。
大会议室里,坐着投融资部门的各位高管,这个项目,是管骏负责,只见她站在屏幕前给大家讲解ppt上的内容,各位高管都认真地听着,不时点头。
只有秦玉笛,盯着管骏的腰,感叹真细,一握就断的那种,可是还是很有肌肉线条的。盯着管骏的唇,很软,有点凉凉的,很香,舌头缠绕起来很……
“停,停,停,停!”秦玉笛又抱住了头。
全场十几位高管全转过脸看向主位的秦董,只见秦董抱着低垂着的头,肩膀都在发抖。
大家见惯了秦玉笛给管骏难堪,以为这次会议又要发难了,都无可奈何。
管骏也确实停下了讲解,拿着电子笔的手也垂了下来,立在ppt的屏幕旁,不知该怎么做。
“怎么不讲了?”秦玉笛感到现场沉默好久,连管骏的讲解也没声了,便抬起了头。
“嗯,好,那我继续。”管骏转身继续用电子笔勾点屏幕上的核心内容开始讲解。
“背真薄呀!”秦玉笛盯着转身讲解的管骏,心里感叹。
番外三《秦&管》原来一直误会你
破天荒的,这一次会议,秦玉笛没有为难管骏,散了会后,秦玉笛起身便离开了。
“我这是怎么了?”办公室里,秦玉笛躺在椅子上正苦恼思索着,手机响了。
“什么?!”秦玉笛听完脸色大变,“付齐,快,准备车,去长康医院。”
长康医院门口,下了车秦玉笛便飞奔进医院,管骏紧随其后,俩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都气喘吁吁。
“别担心,刚才我妈说医生已经出来了,情况稳定了。”管骏看着脸色惨白的秦玉笛,安慰道。
秦玉笛的手都有些发抖了。
“良叔,我爸怎么样?”秦玉笛一出电梯门就看到守候在门口的良叔起身来迎。
“别担心,玉笛,情况已经稳定了,还没醒。先不能进去。”良叔六十多岁,是跟随秦肃三十年的秘书,以前是司机,和秦肃私交甚好,前几年退休了,这几日正巧来探望秦肃。
秦玉笛松了一口气,有泪流出。
“别哭了,孩子,一会你爸醒了看你哭心里该难受了。过来坐。”良叔拉着秦玉笛坐到了旁边。
不远处坐着安怡如,管骏就跪蹲在身边,似乎在安慰她。
“玉笛,你爸这个身体啊,就是不能激动,我听小吴说了,上次在家,又差点气晕过去。你呀。本来叔是不该说什么的,但是有些事觉得还是想给你讲讲,你一直认为是你爸背叛了你妈,其实没有。”良叔停顿了下,伸手进口袋里摸索出一盒烟,抽出一支,似乎想起是在医院不能抽烟,又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