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捧心和萧寿,还有几位年轻人就被刷了下来。
鹿有松和林幼娴两人手里各自有一簇捧花,“那我们扔两次了哦。看看能不能现场配成一对。”鹿有松心情很好,开起了朋友们的玩笑。
“这样,抢到捧花的两个人,亲一个怎么样?”花花人老心不老,人来疯,看看站着的年轻人都出色优秀,想占便宜。
“好,就这么定了。”陈清也不单纯。
鹿有松和林幼娴笑着背对着大家,林幼娴先抛出了捧花,花束在空中画出了一道弧线,在一片混乱的哄抢中跌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大家回头一看,都傻了,捧花掉进了秦玉笛的怀里。
“哈哈哈哈。”鹿有松笑得不怀好意,在大家正盯着秦玉笛怀里的捧花,还没反应过来时,又一束捧花从天而降,砸到了管骏身上,管骏条件反射接住了。
在其他人失望的叹息声中,秦玉笛和管骏对望在了一处,都愣住了,然后秦玉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越来越重,最后是绷住了嘴,三步并两步跨到了管骏面前,拿起捧花劈头盖脸地就朝管骏打来,管骏只得往旁边避让,秦玉笛就追着她打,越打越重,花瓣都被砸落在地上。
拥簇着新人刚离开的人群被身后的声音吸引,纷纷转过头来,看到的就是秦石集团少董事长追着管总打,不是打着玩,是真的在狠打,秦玉笛每一次用捧花抽过去,都像要把管骏抽死,看得出用尽了狠力。
陈清一看不妙,赶忙跑过去想拉开,鹿有松和林幼娴也发现了不对劲,也朝打架的那俩人跑去,两个人的婚纱裙摆较长,不知被谁踩了一下,林幼娴差点没被带倒,鹿有松赶忙抱住了她。踩住的人可能想要避开,一下摔倒在了草坪上,挡住了其他人的路,带倒了好几个人。
“怎么了?”秦肃看着不远处的草坪上有些混乱,眯起了眼睛细看。
“董事长,大小姐在追着二小姐打。”秘书来告状,现场太惨烈了,捧花的花瓣都被打落了,秦玉笛就拿着花茎追着管骏抽打。
“啊?这个孽畜,太不得体了!”秦肃气得手都发抖了,起身就要过去看看。
“唉,你心脏不好,别急,慢慢走。”管妈妈赶紧起身扶住了气得直哆嗦的秦肃。
秦玉笛把管骏堵到了河岸边,拿着捧花用尽了力气抽打着管骏的脸,一下一下又一下,管骏抬手挡着躲着,最后好像被花茎一下抽到了眼睛,管骏一个失衡,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中跌落到了鸭川江河里。
鸭川江河面距离河岸很高,足足有五米多,管骏一个抛物线直直砸到了河面上,砸出一个大水花掉了进去。
“有人掉河里了,有人掉河里了。”旁边有路人开始高呼,唤回了愣在河岸边观礼的亲友们的神智。
“赶紧,快,谁会水,下去救。”鹿有松临危不乱。
“扑通,扑通。”两位亲友跳进了河里,酒吧的老板匆忙跑出来也跟着跳了下去。
还没走近的秦肃在听到那声“有人掉河里”后,捂住心脏就要瘫在地上,管妈妈赶紧扶住了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你别担心,别担心哈,骏骏会水。”话是这么说,管妈妈也担心得紧,赶忙跑到河岸边,看到几个人已经拉着管骏游到了岸边下,管妈妈才拍了拍心脏,吓得不轻。
三个人用手托着管骏,从河边往上面草坪爬,秦玉笛抱着手臂看着这一幕,胸口还起伏着。
管骏头发披散着滴着水,脸上已经被花茎抽得都是血痕,整个人在河水里被浸泡得浑身湿透,被冷风一吹,嘴角抽动,形象狼狈不堪。
刚爬上来,鹿有松和林幼娴正要上前仔细查看,秦玉笛又冲过来扇了管骏一个大耳光,力气之大,把管骏扇得仰面摔倒在了地上。
鹿有松赶紧冲上去拉住了又要过去追着打的秦玉笛。
“孽畜!你无法无天了!”秦肃举着拐棍就要朝秦玉笛打来,秦玉笛闭上了眼睛,棍子没有落下,她被人用力推到了旁边。
秦老爷子的拐棍就重重地打到了冲过来的管骏身上,“爸,您别生气。”管骏强忍住疼痛转身扶住了秦肃。
秦肃气得捂住胸口,管妈妈赶忙帮她顺气,秦玉笛还要上前,被鹿有松死死拉住,拽出了现场。
“你爸有心脏病,你能不能不要在他在场的时候发疯!”鹿有松提着婚纱吼秦玉笛。
“我恨她,恨不得打死她!”秦玉笛咬牙切齿跺脚。
“已经打得够狠了哈,你看一张脸都快被你打毁容了,这么冷,还掉到了河里。”鹿有松可是知道河水有多冷,管骏把她摔进去过。
“我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秦玉笛握着拳头哆嗦。
“你是因为那次喝醉酒……”
“不要再说了,我恨死她啦,她死都不足惜!”秦玉笛抱着头。
“对不起,你们的婚礼,闹成这样。”管骏顶着一张血痕累累的脸还在给林幼娴道歉。
“没关系,赶紧,我们回酒店,换身衣服。”林幼娴看着脸上全是血痕的管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你们继续吧,还要给亲友敬酒呢,我自己回去就成,扫兴了。”管骏是个温柔的人,任何时候都落落大方的。
“爸,妈,我先回酒店换衣服,一会回来。”
管妈妈看着女儿被抽得满脸都是血痕,心疼不已,也不好说什么:“妈妈陪你回去上药,别留疤了。”
“不用,阿姨,您在这,捧心,萧寿,你俩陪管骏回去上药吧。”林幼娴喊来好朋友安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