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悬崖下去找人的时候,两人趁其不备下了树,朝相反的地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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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将她们救出地牢后,她便将地牢经过告知了他。陈家在爹爹的眼皮子底下,如若要保全自己,想必不会做得太过分。
她现在想要知道的是,陈家要这些女子做什么,剩下被押走的那些女子,如今又在何处。
站在背后给陈家撑腰的,到底是何方人士。
陈家在明,她在暗,既然她在陈弼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她不介意借着死人的身份,查一查陈家做的腌臜事。
愫愫首先想到的是伊葭。她出地牢之后的这几日一直在打听消息,对陈家这几日的行踪比她了解。
饭桌上,伊葭夹着筷子大快朵颐,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
“唔,陈家人行踪诡异得很,我乔装打扮跟着他们好几日,好几次险些被他们发现。不过本姑娘我自有妙计,他们虽然谨慎,我跟了几天,总算摸出点儿线索来。”
愫愫将茶盏推至她身前,让她吃口茶缓缓。
伊葭接过茶杯,边吃边道:“你可还记得,城南那家关着门的衣铺?”
“自然记得。”当初正是因为从门缝中看到了这院子的构造,才让她联想到南雾巷那间破旧的宅院。
“我亲眼看见,陈家的人开锁进了那座宅子。那日是十五,就是三天前。那人在门外蛰伏了半个时辰,直到夜半打更声响起他才那院子。”
她的话并未超出愫愫的预料。两座宅子构造如此相似,建造者在修筑之初必定采用的是同一张图纸。陈家一定与那衣铺有关联。
愫愫继续问:“可还看到了别的?”
伊葭摇摇头:“他们行踪同鬼魂一般,昼伏夜出,我还是跟了许久才发现。”
“不过……”伊葭话音一转,“我在那儿倒是发现了一件怪事。”她看向愫愫,一字一句道:“我闻到了酒味。”
那日时辰已是午夜,周围的街坊早已大门紧闭,周围又无酒坊,按理说不该有酒的气味。
“酒?”
伊葭点点头,敲了敲脑袋。那日刮的是东南风,那宅子就在东南方,所以味道定是从宅子里传来的。酒味顺风而来,经风冲淡,旁人或许闻不出来,但她嗅觉向来灵敏。
那酒味,分明是上好的不须归。
挑剔
◎朗州五月烟雨薄,晚棠片片过溪桥。月如琢挡在大门口,……◎
朗州五月烟雨薄,晚棠片片过溪桥。
月如琢挡在大门口,手中的长剑挽了个剑花,拦住沈缱的路。
“赵愫愫今日为何会去救你?速速从实招来!”
沈缱沉默。
他不知道。他甚至觉得,今日发生的种种不过是他的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