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对他厌烦恶劣的未婚夫桎梏住欲想逃离的瓷浼:“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你本就属于我。”
身居高位的竹马目光直白灼热:“你想要的权势与金钱我都有,改嫁给我吧,这些都属于你。”
修罗场中心的瓷浼:?
虽然这剧情很不对劲,但是我积分赚的很爽。
空有美貌的恶毒次子(1)
吵杂。
无数不堪入耳的话语在耳边肆意的大声说着,似乎还有拳肉之争。
瓷浼意识朦胧,脑袋钝痛。
他似乎正站在一个较高的地方,眼前被正前方的白炽灯照的发白。
瓷浼不适的眯了眯眼,模糊的看见几个人影扭打在一起,耳边的骂声以及边上被带动出的风声让他迟钝的意识到自己正置身一场斗殴之中,下意识退后几步想要远离。
但还没来得及退,就被人用极大的力道攥住了手腕。
瓷浼被拉的向前倾了倾,腕上的疼痛与一种奇异的想要更加贴近的欲望让他不禁蹙了蹙眉,细弱地呜咽了声,漂亮圆润的眼眶泛起红意,不适的想挣开手上的束缚。
抓瓷浼的那人似乎愣了瞬,手上的力度也随之松了松,给了瓷浼可乘之机。
灯光刺眼,瓷浼只能看清他大概轮廓,是一副好相貌。而不等瓷浼细看,下一刻这人就被谁狠狠扯开,没入杂乱的人群中。
“你这个肮脏的杂种!别碰瓷浼!”
“奥莱,你在对谁动手动脚呢?!”
“走哪去啊?我们说的不对?你不就是个只能依仗家族的废物么?去掉维斯尔这个姓,你什么也不是!”
这话音刚落,还未等瓷浼反应过来,肩就被谁猛地一推,脚下一踉跄,霎时间坠入了后面的池中。
“瓷浼!”
冰凉的池水瞬间侵袭刺着瓷浼的神经,甚至透过肌肤,扎着他的寸寸骨髓。
汹涌的池水不断挤入瓷浼的口鼻,在他以为这个世界是开局即祭天时,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腕。
……那股奇怪的欲望又来了。
瓷浼下意识紧紧攥住那人的小臂,那人肩宽力大,不容拒绝的揽着他的腰,让他虚伏在那人怀里。
过久的窒息让瓷浼意识有些模糊,一切都跟随着身体的本能去做。
以至于上岸后,瓷浼完全黏着救他那人走。
小少年身上的衣服湿了个透,秾丽乖欲的脸庞苍白,乖顺的听着仆人说着什么,粉嫩的唇瓣微抿,浅金色的长发有几缕蜿蜒着勾挂在脸颊上,发尾那水珠不堪重负的一再凝出,滴落。
瓷浼琥珀般清澈的暗蓝色瞳孔直勾勾的盯着一旁救他上来的人,迷茫又直白,瓷白纤细的指还捻着对方同样湿透的袖口,怎么也不放手。
那人眉梢微扬,试着收回自己的手,结果总有一道不轻不重的力度扯着相反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