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小蝴蝶早就不耐烦挂在树上当一个装饰品,听到银古叫它一起出去,立马一展翅膀,兴高采烈地飞舞在银古身边。
“银古古跟我偷偷出去,不带它们!”
空吹致力于排挤一切想要和它抢代行人的人和虫,明明银古是因为它们的祈愿到来的,凭什么要被这些家伙分薄注意力啊!
银古古是虫虫们一个虫的!
这个话说的很奇怪,但是空吹们的集体意识真的非常喜欢银古。
喜欢到什么程度呢……白色的小蝴蝶一边飞翔,一边绞尽脑汁寻找的形容词。
就像…就像喜欢街边小摊贩开着机器卷出来的棉花糖,轻飘飘的云朵被空气卷起来,变成一个香甜的梦。
空吹在现代社会的世界时,看不懂那些小孩子脸上的笑容,可是当它飞舞在银古身边时,却猛地想起来那时的场景。
“喜欢银古古就像喜欢棉花糖。”
一只白色的小蝴蝶叽叽喳喳的告诉他。
千树万树的白色樱花,在平安京的风里异口同声的告诉他。
银古只诧异了一瞬。
他的脸色一下子温柔的不象样子,他抬手放在眼前,空吹心有灵犀般停在他的手上。
温暖的力量从他的指尖包裹住这只小蝴蝶,他轻轻举了举手,用自己的鼻尖去触碰空吹的小触角。
“我也喜欢空吹,就像猫猫喜欢推倒水杯,一遍又一遍推倒桌子上的水杯,是刻在本能里的,永远不会厌烦的喜欢。”
是代行人与虫之间天然生长出的纽带,也是他作为“银古”个人意识下的喜欢。
强大的精神波动一下子从他们俩接触的部分震荡开来,空吹的翅膀几乎一下子变成了粉色,它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
“银古古……”它叫了一声,“噗”,还没来得及说出接下来的话,它就控制不住的从嘴里吐出了一根雪白的细丝。
“这是什么!”空吹被吓了一跳,然而更多的白色丝线随着它的声音不断从喉咙里吐了出来。
银古捏出一根丝在线手检查它的状态,丝线是半透明的质感,在阳光下看起来带着点雪白的颜色,很有韧性,粗细几乎是15个头发丝。
银古摸了摸下巴,有了猜想。
“你可能是要织茧了。”
空吹一头雾水,织茧?什么是织茧?
银古跟它详细科普了一下自然界生物体的织茧行为。
空吹吓得差点蹦起来,“蝴蝶的样子只是我的拟态,我怎么会,怎么会突然要织茧了。”
它代入的是破茧之后飞出来就立马进行□□的大扑棱蛾子。
一想到自己会变成那么丑陋的样子,还要到处拉屎,它就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在它心里蛾子的四处下卵和随地拉屎没有什么区别。
银古又捻了捻手中的丝线,随着他的动作,丝线化成了一滩散发着微光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