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专门培养精英忍者的砂隐村,”千绘京把手伸向马基,“希望以后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马基握住她的手:“当然,武之国的实力比我想象中的更强,值得砂隐学习。”
不管结果如何,商业互吹是必须的。
忙了七天七夜,千绘京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国好好睡一觉,可天算不如人算,武之国也安宁不到哪儿去。
“喝!”
爆炸的热浪扑向千绘京,把她的披风都吹了起来。
“臭小鬼,不过是沾了血统的光而已,少给我得意忘形了,嗯!”
千绘京望向天上的迪达拉,总觉得这话很耳熟。
“大人,要阻止他吗?”君麻吕问道。
“不,先看看再说。”
迪达拉本来想借着任务空隙找千绘京汇报一下晓的最新动向,谁知竟然在途中遇见了佐助,他对宇智波一族成见太深,再加上佐助那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瞬间让他回想起了被鼬打败的屈辱历史,怒火压过理智,这才和佐助打了起来。
迪达拉擅长远战,而佐助最近训练的都是近身战,两者相较之下后者更加吃亏,但天才的名号不是白来的,佐助充分利用雷克土这一优势躲过迪达拉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到最后双方都挂了彩。
迪达拉暴躁得很,哪儿能咽得下这口气,直接把黏土塞进嘴里结印,吐出来的起爆黏土堆积在地上逐渐成型:“看好了小子,这可是我的绝招!”
c4迦楼罗……至于做到这种地步么?
千绘京张开嘴,准备让君麻吕去拦住迪达拉,但是当看到黏土成型的那一刻忽然改变了想法。
她决定亲自上场。
佐助望着眼前这个巨型“千绘京”,一时不知道是该防御还是该吐槽。
迪达拉还以为他是被自己吓住了,放肆笑道:“怎么样,我的绝招光是看起来就很凶悍吧,绝对会杀——嗯?呆毛你怎么来了……嗷嗷嗷别打脸别打脸我错了啊啊啊啊流血了流血了!!!”
这场战斗以迪达拉重伤住院告终。
演习场交由仆役们打扫,佐助在场外阴沉着脸一个字都不说,等千绘京来的时候才猛地抬头:“他和宇智波鼬都是晓组织的人!”
“所以呢?”
凭你现在的实力能干什么?
大概是听清了她的话中之意,佐助咬着后槽牙沉默良久。
“迪达拉是我的卧底,”千绘京说道,“他会帮我监视鼬的一举一动,你不用去逼问他,更不用担心以后报仇找不到人。”
仆役对千绘京行礼,千绘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工作,佐助望着变成一片废墟的演习场,心思飘到了其他地方,半晌,他开口道:“你会为那个男人的死感到难过吗,如果我杀了他的话?”
佐助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毕竟当年千绘京和鼬的恩爱程度族人们都看在眼里。
“不会,”千绘京果断回答,“他杀了我父母,还差点害我变成瞎子,我只会为他的死感到快乐。”
天气渐渐转凉,树叶的边缘已经开始泛黄了。
“从明天起由我负责你的训练。”
闻言,佐助疑惑地看向千绘京:“你不是说要等我打败君麻吕才……”
“没那个时间了,”千绘京快速打断他,发觉自己有些着急后放缓了语气,“你的资质的确很出色,但过于和平的环境已经夺去了你不少的成长机会,你必须把这段时间弥补回来,我的训练方式只会比君麻吕更严格,希望你能做好准备。”
佐助求之不得。
安排好之后几天的行程,千绘京去医院找迪达拉,后者见到她如临大敌:“你就站那儿别过来,嗯!”
“……”
千绘京不管对方的抗议,直接到床头边坐下:“找我什么事?”
知道她不是来算账的,迪达拉悬着的心总算落地,神情也变得认真了些:“晓收集尾兽的事你知道吧,嗯?”
千绘京点头。
“喏,”迪达拉把一本册子丢给她,她接过后翻了翻,上面记录着晓组织成员的详细信息,连出生地点都写得很清楚。
“看不出来你还挺可靠的,”千绘京把册子收好,“对了,宇智波鼬呢?”
迪达拉横了她一眼,目光移到她脖子的伤疤上:“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想着他,他那儿来这么大魅力,嗯。”
“我又不是想跟他重修旧好,”千绘京摸了下缝针的地方。
“那你收养他弟弟干嘛,我去木叶打探过了,那边把宇智波佐助的失踪定为遭人掳劫,估计还不知道他叛逃的事情,而且你要对鼬复仇他也要对鼬复仇,你们怎么想的,把鼬劈成两半对着杀?”
千绘京笑了一下:“你不觉得把佐助培养成复仇工具,看着他们手足相残更有意思吗?”
迪达拉恶寒。
话说回来……如果现在告诉对方他也想干掉宇智波鼬,蝎旦那明年去扫的墓是不是就要多一座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佐助在千绘京的教导下对写轮眼的运用愈发纯熟,同时还创造出了很多新招式,可他远远不满足于这些,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那个男人有多强,他必须更加拼命才行。
“好,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千绘京周围全是被雷遁轰过的焦土,“千鸟锐枪的长度增加了十米,不错。”
佐助把草薙剑插进土里,手握剑柄跪在地上,脸上全是汗:“你觉得我会满足于这种程度吗?”
千绘京沉默片刻,走到他面前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佐助立刻疼得脸色一变,捂住肩膀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