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将俗世带来的那些金环玉佩等小玩意,都送给了赵石头,试图瓦解赵石头的意志,可惜赵石头根本不上当。
林间静悄悄的,偶尔响起一道鸟鸣,轻柔的风像柔软的毯子,落满了枯枝枯叶的地面像松软的床,李锦成越走越困,他已经两天未睡了。
“夏景,你的修行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进入下个阶段?”走在最前面的赵石头问。
夏景思忖,下一阶段是蕴气,得找到合适的天灵气才能开始。
“看缘分。”夏景答道。
“哈哈哈哈,”赵石头欣慰地拍夏景的肩膀,“我也是看缘分!”
虽说在师父告诉他,能在三个月内纳气就算胜利,能在半年内纳气就算成功,但赵石头还是有些心慌,此刻,听说夏景也差许多,顿时放心了。
看缘分,不就是还没接触到门槛嘛!
赵石头又看另一边:“锦成呢?”
这一个月,他很李锦成的关系好了许多,已经可以直呼姓名。
“最近摸到了一点诀窍。”李锦成摇摇头,甩去脑中的困意。
“你也一样啊!”赵石头叹口气。诀窍,谁没有摸到一点诀窍呢?可是那点儿诀窍根本不够用。
李锦成跟着叹:“纳气难。”
他心中却是一派得意,想到明天与夏景和赵石头碰面,聊一会儿生活又聊一会儿八卦,最后寒暄似地提到修行的事,他不经意地说他已经纳气,两人一定惊愕疑惑不愿相信,呆愣愣地问他是否在开玩笑。
他露一手,证明自己,两人随即大惊,问他怎么这么迅这么突然,他装作茫然,不突然啊,昨天在林子里,他不是说摸到了一点诀窍吗?
两人于是恍然大悟,惊觉被他们所忽略的那句话,是重要的命运预示,随后沮丧、自卑、羡慕、嫉妒,又强行唤理智将这些情绪压下,向他庆祝并小心翼翼地打探纳气诀窍。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赵石头疑惑:“锦成为何大笑?”
“景色秀丽,有感而笑。”李锦成直了直腰,消散了一个月的矜持和骄傲又慢慢回流到他的身上。
“好雅兴。”赵石头钦佩道。
夏景和水心走在后面,他看看李锦成丹田周围,灵气磨磨蹭蹭,跃跃欲试,想要捅进去。
再看看赵石头丹田周围,灵气软软趴趴,毫无兴致。
夏景觉得赵石头或许产生了一些误解,这误解在明天会给他沉重的一击。
不过,他是赵石头,风吹雨打都无碍。
转过头,夏景看身旁的树干,树干上有一道划痕,那是粗浅的记号。
夏景和赵石头不需要记号。赵石头常往山里跑,轻易就能辨认方向,夏景有水心,还有灵气可以指路。
但别的弟子没有经验,没有私人飞剑,也看不见感觉不到体外的灵气,进林子得细细标记。
一路走来,他见到了不止一种标记,其中不少是近日刻上的。
“谷内除了我们这一届,还有别的弟子?”夏景问李锦成。
他告诉赵石头,自己每天只纳气一个时辰,早上日轮升起时半个时辰,晚上月轮升起时半个时辰。
实际上,他几乎从日轮升起努力到月轮落下,恨不得将所有时间都用在修行上。
他这么拼命,除了因为想要胜利,还因为赵石头格外努力。
赵石头是个实诚人,没有丝毫掩饰。他除了偶尔出门交友,偶尔去林子里找找天灵气散散心,剩下的时间都在修行。
有这么一个努力的人在后面追着,李锦成压力很大,紧咬牙关,表面装作更懒散的模样,私下里狠狠压缩睡眠时间供给修行。
他还将俗世带来的那些金环玉佩等小玩意,都送给了赵石头,试图瓦解赵石头的意志,可惜赵石头根本不上当。
林间静悄悄的,偶尔响起一道鸟鸣,轻柔的风像柔软的毯子,落满了枯枝枯叶的地面像松软的床,李锦成越走越困,他已经两天未睡了。
“夏景,你的修行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进入下个阶段?”走在最前面的赵石头问。
夏景思忖,下一阶段是蕴气,得找到合适的天灵气才能开始。
“看缘分。”夏景答道。
“哈哈哈哈,”赵石头欣慰地拍夏景的肩膀,“我也是看缘分!”
虽说在师父告诉他,能在三个月内纳气就算胜利,能在半年内纳气就算成功,但赵石头还是有些心慌,此刻,听说夏景也差许多,顿时放心了。
看缘分,不就是还没接触到门槛嘛!
赵石头又看另一边:“锦成呢?”
这一个月,他很李锦成的关系好了许多,已经可以直呼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