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想了想，如实说，“大概率不能。”
季野那个狗男人套路太多。
按下葫芦又浮起瓢，她根本防不胜防。
她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事实。
阮卉，“既然如此，与其一直内心挣扎，不如从容面对，男人嘛，时间久了就腻了，况且你现在也没有谈恋爱结婚的打算，就当……跟他玩玩。”
苏绵沉默。
另一边，季野在一家私人会所约见了褚行和陆沧。
三师兄弟碰面，季野肃冷着一张脸抽烟，褚行跟陆沧低头喝茶，头不抬眼不睁，像是恨不得把脑袋钻进那巴掌大的茶碗里。
季野，“你们俩有什么想问的吗？”
两人并排排坐，闻言抬头，齐齐摇脑袋。
看着两人的反应，季野取下嘴角的香烟弹烟灰，嗓音淡漠说，“你们俩现在也自己开店为人师了，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谨，这要是让徒弟们瞧见了，你们以后还怎么立威？”
说完，季野再次咬上香烟，吐一口烟卷，缓声说，“想问什么就问，同门是兄弟，亲如手足，没什么不能问的。”
季野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陆沧最先坐不住了，他原本就好奇心重，这会儿可谓问题接踵而来。
只见他放下茶杯，身子坐得笔直，搓了搓手问。
“大师兄，你跟绵绵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跟绵绵怎么会在一起？”
“昨晚都那么晚了，你们孤男寡女一个房间，怎么都瞧着不像是正常关系。”
“大师兄……”
陆沧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季野叼着烟半眯着眼看他，并不作答。
褚行见状，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在桌下狠狠地捏了一把陆沧的大腿。
陆沧吃痛，倒吸一口凉气，不解瞪向褚行，“你干嘛？”
褚行有口难言，不能明说，隐晦提醒，“其实我们对大师兄跟绵绵的事，也不是那么好奇，我们只是师兄妹，又不是亲兄妹，即便发展成男女朋友，也很正常。”
陆沧没反应过来，闻言反驳，“那怎么能行？我们几个人虽不是亲兄妹，但胜似亲兄妹，我们要是跟绵绵成为男女朋友，行内人会怎么想？人家一定会想，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说罢，见褚行不仅没附和他，还给了他一记‘你快去死吧’的眼神，陆沧转头看向季野求认同，“你说我说得对吧，大师兄？”
季野咬烟蒂，阴恻恻地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