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野嗓音冷得犹如淬了冰。
他话音落，电话那头的蒋商咬牙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
季野冷笑，“什么？”
隔着手机，蒋商的声音听起来牙根都快咬碎了，“你之前就认识绵绵，你早知道她是你小师妹，你早知道她是我女朋友，你到底想做什么！！”
相比蒋商的情绪失控，反观季野冷静至极，“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蒋商盖棺定论，“这一切都是你预谋好的。”
季野，“然后呢？”
蒋商噎住。
然后呢？
然后他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季野也是赵诓的徒弟，知道季野是赵诓最得意的大徒弟，知道季野一早就知道苏绵这个小师妹……
然后呢？
然后季野接近苏绵是为了什么？
同门师兄妹，按理说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季野最受赵诓器重，苏绵最讨赵诓喜欢。
难道是为了报复蒋家？报复自己？
蒋商心里这会儿乱糟糟的，根本捋不清其中利害。
就在他胡乱猜测满脑子思绪纷乱时，季野给了他致命一击，“你猜你为什么会突然联姻？”
蒋商，“！！”
蒋商心底咯噔一下，一些无法捕捉拼凑的片段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季野，“你现在就可以去告诉苏绵我的身份。”